字也没问便轻易地告诉她。
他定要大吃惊!手拨号码盘时,真弓自己也觉得太厚颜无耻。当她再次想到十二点多才能就寝,而这期间只能人度过时,便产生勇气。
真弓拨动号码盘时有点紧张。
电话铃响三遍才有人接。
“喂,喂!”
浑厚低音。
“您是直江医师吗?”
“是。”
“是植草。”说完又补充说,“叫植草真弓。”
“植草真弓?”
“上次扭伤脚,九月初曾让您治过次。”
“治脚……”
从众多患者中,让他把只治疗过次患者回想起来,可不是件容易事。
“就是那次同院长起去,您想起来吗?”
“啊!”
“突然给您打电话,很对不起。现在您有空吗?”
“有空?”
“想见您面。”以前她主动找男人,全是为收款。今天她感到种新鲜味道,“是这回事,前些日子治好脚又有点疼。”真弓只好撒谎。
“若是那样,请到医院来吧!”
“可是,医院里有‘爸爸’在,不,有院长在,这很不方便。能不能请您到附近咖啡馆会上面?”
“不过,在那种地方也……”
真弓想象到直江困惑表情,不由得笑。
“倘若可以话,准备去您府上,现在可不可以?”
“……”
“您家里现在有客人吗?”
“是啊。”
“那,明天怎样呢,您每天几点钟到家?”
“大约六点。”
“那,就那时候。”
短暂沉默。
“可以吗?”
“那好吧。”
“那就定,拜托啦。”
放下听筒,真弓长长地出口气。从腋下到前胸已是汗淋淋。真弓觉得自己干桩大胆勾当,她解开衬裙肩带擦擦汗。
这时,门铃响两下。她朝门边走去,从锁孔向外看看,佑太郎正站在那里。
“怎啦,‘爸爸’!”真弓慌慌张张开锁,她正在犹豫是否出去趟,身上仍未换下衣服。佑太郎仍和两小时前分别时样,穿着深蓝色套装西服,眼神却比刚才严峻。
“怎回事,出什事?”
佑太郎坐到沙发上,满脸怨气,顺手从茶几上烟盒中抽出支烟卷点上火。
“您不是相亲去吗?”
“可那个三树子不见。”
“不见?能到哪儿去呢?”
“谁知道。”
“那,相亲呢?”真弓突然想笑,但看到佑太郎那阴森森表情,便强行收敛笑意,“可她对今天相亲事也是知道呀。”
“当然知道。”
“她原来不在家里?”
“白天好像直在家。到下午突然说到涩谷去买点东西,走出家门后直到五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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