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遗症能达到什程度?”
“若是女人,会落下倒霉辈子伤疤。”直江回头看着身后伙人说,“若是你们有点伤疤也许更好些。”
“那疤难看吗?”
“会让人望而生畏。”
那伙人呆呆地望着直江。
“竟然栽在他们手里!”
“烂醉如泥时,来不及躲闪嘛。”
“完全对。”
“好,就这样吧。”
“深更半夜,给您添不少麻烦。”
警官鞠躬时,那伙人也跟着行礼。
当伦子两人擦完手术器械、清理完治疗室时,寿司送到。
那伙人经警官劝说,于十分钟前离去。
伦子和阿薰回到三楼护士休息室。
“咱们吃吧。”
“看样子挺好吃。”
阿薰看着寿司说,并随手沏好茶。此时已是午夜点,两个人都饿。
“想不到直江医师这体贴人。”
“不过是掩盖他外出纰漏而已。”
“尽管如此,他毕竟认识到自己过错,仍是个好人哪。”
“倒也是。”
“就是不错嘛!”
“你也太单纯!”
“怎见得?”阿薰不满似说。
“别上他圈套。”
“可是你瞧,今天晚上那重伤他都毫不费力地处置完,而且,对于那群流氓全无惧色……”
“当名外科医生,这点事算个什。”
“不对,记得上次有个大腿骨折患者来咱们院时,小桥医师都有些哆嗦啦。”
“那是因为年龄和经历都不相同啊。”
“最喜欢那种冷漠医生。”
“好啦好啦,快吃吧。”
“志村,怎?”
“啊!把东西忘在门诊室,去取下。”
“是什东西,去取吧!”
“不必啦,你先吃吧。”
伦子没用电梯,顺着楼梯跑下去。刚刚还是灯火通明、人声嘈杂门诊室,如今却在微弱灯光下恢复宁静。伦子下楼梯来到左手挂号室,拿起放在里端院内电话机。
号码7就是医师值班室。
“喂,喂!”
直江声音里含有点困意。
“是。”
伦子边瞥着周围,边低声说。
“刚吃完寿司。”
“是吗?”
“您不吃吗?”
“不用。”
“稍微吃点吧。”
“说,不吃。”
“刚才忘对您说,您不在医院时,给两名门诊患者做治疗,还给另两名打针,都是照以前处方做。”
“太好啦!”
“还有,石仓老人喊疼,给他服两剂溴米那,是不是多点?”
“不多。”
“您已经睡下啦?”
“正躺在床上看书。”
“您喝酒最好早点休息。”
“就这些吗?”
“噢,明天或后天您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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