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浙江都占!”
严嵩手里捏就是胡宗宪这张牌,这时却被吕芳打出来,心中更是笃定,反而说道:“此事与胡宗宪绝无关联!也无须扯上宫里人,要查就查严世蕃吧。”
再地跟浙江打招呼,浙案不能牵扯这些事情,可这两份供词白纸黑字偏把事情都牵扯上!赵贞吉在干什?谭纶在干什?难道连两个知县也管不住?徐阶这时也已经心乱如麻,偏偏时又无法探知究竟。吕芳瞒着皇上,拿着这两份供词这时来见自己和严嵩,摆明是怀疑上自己和裕王高拱张居正指使赵贞吉谭纶为倒严有意搅乱朝局。这疑要是疑到皇上心里,那倒绝非是严世蕃,更不是严嵩,而是自己,只怕还会牵涉到裕王!辩白!此时自己必须立刻辩白!
想到这里徐阶望着吕芳也望着严嵩沉重地说道:“这两份供词是陪审官海瑞主审,陪审官王用汲记录,并无赵贞吉和谭纶署名。这不正常。赞同吕公公说法,这样供词万不能呈交皇上。不只不能牵扯胡宗宪,不能牵扯杨金水,严世蕃也没有理由牵扯。司礼监内阁应该立刻责问赵贞吉谭纶,案子怎会办成这样!他们到底要干什!”
这个态表得如此坚定,吕芳自然满意,严嵩也慢慢望向徐阶,眼虽昏花,里面却透出审辨真伪神色。
徐阶:“司礼监廷寄有吕公公安排。内阁廷寄如果严阁老不好写,由来写。”
这就无须再说,吕芳伸过手将徐阶面前自己那半杯酒倒进徐阶半杯酒杯中,徐阶那半杯酒也就成满满杯酒。
吕芳:“话说到这个份上,咱家也表个心意。严阁老几十年喝都是杯酒,那就是皇上这杯酒。徐阁老难些,既要喝皇上酒又要喝百官酒,两杯酒不好喝啊。还是同喝皇上这杯酒吧。二位阁老都喝吧。”
徐阶之尴尬实难名状,眼睛望着面前那杯酒,却不知如何去端它。
严嵩这时已半闭着眼,显然在等着徐阶端起那只酒杯。
吕芳:“二位阁老是不是认为咱家杯子是空,因此不愿喝这杯酒?”
两个人还是沉默在那里。
吕芳:“二位阁老都是家大业大五福全归人,咱家没有家,认好些干儿子都是假。杨金水已经在押往京师路上,到京后皇上就会审他,那时咱家只怕连空杯子都没得端。可大明朝眼下不能没有严阁老,也不能没有徐阁老。只要二位阁老和衷共济,天下就乱不。二位阁老就算不为自己身家,为皇上为大明朝难道还不愿意喝下这杯酒吗?”
徐阶双手慢慢捧起酒杯,举向严嵩。
严嵩也端起酒杯,对向徐阶。
吕芳眼紧盯着,两个人都把满杯酒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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