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手,紧紧护卫他左右。
皇帝走几步,回过头看凌云彻:“朕记得你本来在朕身边当差,为什走?”
凌云彻有些羞赧,低头道:“微臣被冤偷嘉贵妃肚兜,因此被遣来围场做苦役。”
皇帝点点头:“朕从前不信你被冤,现下信。因为觊觎朕女人人,是不会拼死来救朕。跟朕回去吧,在围场吹风是浪费你!”
林间风夹杂着八月初北地秋意,带给皮肤低凉温度,却没有心底衍生滚热更畅快。凌云彻将缕狂喜死死压下去,恭声道:“微臣谨遵皇上旨意。”
木兰围场猎猎风声无法告知暗害者身份,亦彻底败坏皇帝狩猎兴致。唯可知,不过是那野马奔驰至林间,是有母马发情时体液蹭于草木之上,才引得野马发狂而至。而那冷箭,却是早有弓箭安放在隐蔽林梢,以银丝牵动,触即发。林场*员连连告饶,实在不知是有人安放弓箭本欲射马才阴差阳错危及帝君,还是真有人悉心安排这场阴谋。但有人擅闯皇家猎场布置这切,却是毋庸置疑,皇帝又惊又怒,派傅恒细细追查,然而,仓促之下,这场风波终究以冷箭施放者无迹可寻而告终。
自此皇帝心性更伤,偶有几次惊梦,总道梦见当日冷箭呼啸而过情景,却不知暗害者谁,唯有利刃在背之感,如懿只得紧紧抱住皇帝肩,以此安慰这场莫名惊险后震怒与不安。
待消息传到宫中,饶是太后久经风波,亦惊得失颜色,扶着福珈手臂久久无言。
福珈温声道:“太后安心,奴婢细细查问过,皇上切安好,太后可以放心。奴婢也着人传话过去,以表太后对皇上关爱之意,只是这件事……太后是否要彻查。”
太后思忖片刻,断然道:“不可!这件事皇帝自己会查,且风口浪尖上,人人都怕惹事,警惕最高,也难查出原委。如今风声鹤唳,皇帝最是疑心时候,哀家若贸然过问,反倒惹皇帝不快。”
福珈心疼,亦有些怨:“太后也是关心皇上,倒怕着皇上多心似。反而疏远。”
太后抚着手中把青金石嵌珊瑚如意,那触手微凉总是让人在安逸中生出缕警醒。恰如这皇家母慈子孝,都是明面上繁华煊赫,底下却是那不能轻触冷硬隔膜。须臾,她郁郁叹道:“毕竟不是亲生,总有嫌隙,皇帝自小是个有主意人,年长后更恨掣肘。哀家凡事能婉劝绝不硬迫。且你看他如今遴选妃嫔是何等谨慎,便知咱们前事皇帝是有所知觉,哀家只求女儿安稳,余者就当自己是个只懂享受老婆子吧。”
自木兰围场回宫,风波余影渐淡去,却生出种煊煊热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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