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如常。师父也说,释公公并无疾病。”凌水月心头稍安,望着吴常青,目有征询之意。
吴常青捻着短须,沉吟道:“看过他眼神,心智失常者,眼神与常人决然不同,他却并无异样。”梁萧道:“或许是健忘之症。”吴常青摇头道:“所谓健忘症,指是劳心太甚,昼夜忘寝,以致心气不足,精神枯败,血行难以人脑,故而举止痴呆,丢三忘四。释老头满脸红光,血气充盈,再说他粗头粗脑,哪会有这种高雅毛病,他奶奶……”他想起被释天风当球踢回,不由横眉竖眼,怒火陡生。
凌水月心想:“连恶华佗也看不出病因,这可如何是好?”正自黯然,却听梁萧道:“如此说,却有个想法。”吴常青斜眼睨他,满脸不屑。梁萧被他睨,但觉在这医国圣手面前班门弄斧,大为不妥,正踌躇难言。花晓霜却笑道:“萧哥哥有甚想法,说来听听!”
梁萧心头方定,道:“依看来,释前辈是故意将往事忘!”众人愣,吴常青怒道:“哪有这种道理,放屁,放狗屁!”
梁萧道:“虽听来荒诞,但以前算题之时,除算术心中别无其他,解到精妙处,便是吃喝拉撒也忘,后来练武练到入神,同样将算术忘,若人过于专注某事,往往会将其他事情丢在脑后。”吴常青愣,忖道:“这话也非全无道理,以前学习医术,也有如此经历。”
凌水月眉头蹙,道:“听梁小哥这说,却想起来。老头子确是说过,要将以前所学武功统统忘掉,难不成,他将武功忘,也将其他事忘?”梁萧摇头笑道:“却也听他说:‘什都可能忘,独独老婆不能忘。’他见你便逃,可见他还记得你。”凌水月愣,眉间喜色透出,暗忖道:“不枉寻他场,这死老头还算有点良心。”
梁萧又道:“他还说,你见他,定要捉他回去,旦回去,便不能与人打架。”凌水月听得梁萧之言,怔怔半晌,叹道:“有些明白。”向梁萧拱手道,“小哥善待外子,又送他前来就医,大恩大德,灵鳌岛上下没齿不忘。”梁萧摆手道:“哪里话?他武功太高,被他缠得脱不身,带他来,算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凌水月见他不肯居功,更生好感,心道:“这人年纪小,气派却大!”
忽听吴常青道:“你究竟明白什,别跟卖关子。”凌水月叹道:“这该从三十七年前说起。”吴常青道:“三十七年前?他该是初来中原,你俩还没成双入对吧。”凌水月面皮微红,白他眼,道:“你说他就说他,不要拉扯进来。”吴常青嘿笑不语。
凌水月叹道:“灵鳌岛历代岛主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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