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乌木棒指南打北,只听嗖嗖之声不绝,火雷大都被拨得飞出庙外,轰隆之声不绝于耳,忽听几声惨叫,原来施放火雷雷公堡弟子反被火雷炸伤。只听个阴森森声音道:“雷公堡技穷,且看仙流公本事。”
九如听得分明,笑道:“雷行空你也来?哈,俗话说得好:人不要脸,百事可为。”雷行空听得摸不着头脑,冷笑声。九如又拨开枚火雷,鼻头抽,忽地脸色变,叫道:“不好,糟糕,老色鬼,你这法子,太过无耻……”嘴里大呼小叫,鼻子却抽个不停,深吸慢吐,脸上神色既似陶醉又似为难,他在原地踱几步,蓦地下定决心,顿足,叫道:“罢罢罢,和尚拗不过,算你老色鬼厉害。”推着巨钟,轰轰隆隆奔到庙外。
雷震早已候着,见状舞起流星大锤,向九如击来。九如大笑声,挥棒磕中锤身,铁锤倏地反卷回去,雷震虎口迸裂,铁锤嗖地飞出,砸断道旁两棵大树。雷震被这神力带,陨星般向后落去。
忽然间,道人影斜刺里蹿出,将雷震凌空托住,其速不减,掠地而行,反手将雷震抛在旁,只晃,便到九如身前,左拳击出,拳未击到,拳上劲风已激得铜钟发出嗡然异响。钟内二人只觉心头烦恶,情欲消退,皆想道:“在做什?”忽听钟外声闷哼,九如啧啧道:“雷行空,十年不见,你却无甚长进!”蓦地将钟拍,朗笑道:“两个小家伙,还不出来?”两人羞窘至极,但若不出去,更是欲盖弥彰。梁萧无奈,当先钻出巨钟,柳莺莺略整衣衫,方才出来。却见四周稀稀落落,围数十人之多。
九如瞧他二人面红耳赤,衣冠不整,心中大是惊疑,再见柳莺莺鬟乱钗横,眉间春色未褪,不由恍然笑道:“奇,和尚招不慎,竟然做个便宜媒人,呵呵,二位将来成亲,那盅谢媒酒,和尚可不能不喝。”柳莺莺羞窘无地,顿足嗔道:“臭秃驴,全都怪你,再嚼舌根,……拿老大耳刮子打你。”九如摇头道:“有道是君子不欺暗室,而窈窕淑女,亦当自守矜严,如此看来,你这姓梁小子不是君子,你这小丫头更不算淑女。哈哈,自个儿定力不济,却来怪和尚?”他口无遮拦,当众说个清二楚,直气得柳莺莺俏脸煞白,只是心里有鬼,骂也不是,辩也不是,时抿着小嘴,说不出话。梁萧转眼望着她色如菡萏、吹弹破双颊,想到钟内情形,又觉浑身火热,心跳加剧。
众人观其形,听其言,略略猜出端倪。楚羽想到儿子惨状,时眼中喷火,咬牙道:“小贱人真不要脸,尽会勾引男人!”柳莺莺脸色变,叱道:“你骂谁?”楚羽冷笑道:“就骂你,你勾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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