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在先,现又搭上这个小子。”梁萧挺身欲上,却被柳莺莺伸手推开,冷笑道:“好啊,雷星既是你儿子,咱们就说个明白。哼,你那宝贝儿子仗着点儿微末武功,在太湖边当众对渔家女施,bao,被撞见,本想取他狗头,谁料他还有几分机灵,吃记梭罗指,便跳水逃命去。哼,且问你,你生儿子,专教他污辱良家妇女?”楚羽气得面红如血,厉声道:“你……你血口喷人,你伤人,还要毁人名声?”
柳莺莺手按纤腰,嗓音拔得更高,清脆爽利,好似银铃摇响:“这件事儿,太湖上亲眼瞧见船家,没百也有八十!你若舌头没烂,两耳没聋,不妨去打听打听,瞧你宝贝儿子是个什名声?”楚羽顿时语塞,与雷震对视眼,心中好不忐忑。他二人深知儿子脾性,楚羽对儿子自幼娇纵,雷星深得母宠,长成后风流成性,多曾*辱丫环侍女,戏弄堡中女眷,但都被楚羽大事化小,小事化。是以这回做出此等事来,委实不足为奇。设若柳莺莺所言属实,前去打听,徒自辱没家声。
何嵩阳眼见雷震夫妇无言以答,哈哈笑,越众而出,拱手道:“柳姑娘,何某近日窘迫,欲向您老讨些银子花花!”柳莺莺淡淡笑道:“好啊,你要多少银子?”何嵩阳笑道:“不多,七八百万两而已!”众人闻言,无不大惊。
柳莺莺双手摊,笑道:“你瞧有那多银子?”何嵩阳仍笑得团和气,说道:“姑娘穿窬过墙,连皇宫大内也不放过。别说金珠车载斗量,仅是那十多样丹青宝鼎,便是无价之宝。既然阔绰如此,姑娘又何须小气?”柳莺莺笑道:“早先确是有不少宝贝,但沿途江西大水、徽州蝗灾,路流水价地使将过去,到得这里……”她说到这里,微微顿,含笑道,“半分银子也没有啦!”何嵩阳愣,干笑道:“哈哈,姑娘消遣在下?嘿,若是还不出银子,江洋大盗可是千刀万剐罪名!”
柳莺莺笑道:“错啦,可算不得大盗,顶多是小偷罢。”何嵩阳听她说半分银子没有,虽然不信,但也不由焦躁起来,眉扬,厉声道:“姑娘过谦。哼,官府窃银,大内盗宝,姑娘若不是大盗,天下间谁还称得上大盗?”柳莺莺摇头道:“不对不对,那庄什不是说过?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嗯,叫庄什呢?”蛾眉微蹙,沉思起来,忽听楚仙流接口道:“庄周吧!”柳莺莺拍手笑道:“对啦,就是庄周,老色鬼,看不出来你还有些学问。”老色鬼三字本是九如与楚仙流平辈间戏称,此时却被柳莺莺大剌剌公然叫出,气得楚仙流两眼翻白,心道:“老夫学富五车,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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