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要紧事,你呢,你去哪里?”
“和二弟去雷山给位长辈拜寿。”
“那跟你起去!”
“这不太好吧?”萧景睿有些为难,“雷山定婆婆是江湖中人,二弟还没什,毕竟大家都知道谢卓两家交好,可是你……”
“怎?不算江湖人吗?”言豫津大不高兴,“行走江湖时间不比你短吧。”
谢弼大笑道:“拜托你,言大公子,你那也叫行走江湖?后面煎饼摊子旁那两个人,还有茶座二楼窗边三个,绒线铺子里两人,那都是暗中保护你侍卫吧?根本就是出来游山玩水,谁乐意带你这个麻烦。”
“你还说呢,你比强吗?要不是跟景睿在起,你后面肯定也有堆!”
“所以啦,从来都不自称是江湖人。你就死心吧,象们俩这样子弟,无论修文还是修武,除太不争气,迟早也是要入仕任职。既然终究都有官府身份,那江湖中人自然不乐意与们多交往。听说你爹最近直在打算着把你塞进龙禁尉里?”
“可不是嘛,”言豫津顿时愁云满面,“刚说不去,他就拿家法打。还是景睿逍遥,皇上特旨许他可以选择入朝,也可以游历江湖。你说出生时候怎就没那个运气摊上两个身份呢?”
“这就叫各人有各人命,”谢弼把推开他,“你快走吧,们要去投店。”
“景睿,景睿,”言豫津抓着好友不放,“你带去嘛,把后面那些都赶走……反正是跟你在起,家里也不会担心。再说现在正是你最难过时期,无论如何都应该陪着你啊。”
从小起厮混,萧景睿知道此人纠缠功夫流,当下也不愿白白费神,便点点头。谢弼其实也很喜欢这位国舅公子爽直,多他人作陪也好,故意逗两句,也就没再多说。言豫津便欢欢喜喜去进行侍卫清扫工作。
在马鞍府休息晚,次日早饭后起程。萧景睿与谢弼装束倒很普通,唯有言豫津鲜衣怒马,打扮得十分招摇,就差没把天下第十公子招牌顶在头上。
“算,就让他得意几天吧,估计明年他就下榜。”谢弼无奈地叹口气,瞧瞧身后远远缀着几个人,“这些侍卫也太小心些,就他那样,看就知道有权有势人家出来,谁没事来惹他。”
“他如果不是这个大大咧咧脾气和随意闲散性情,也不至于今年才上榜。你其实也明白,论出身,论才情,论品貌,他哪样比差?”萧景睿接话道,“要论这琅琊五榜,公子榜其实最好上,天下才俊虽然无数,但既然要称公子,出身却是最重要,范围下子就小好多。能入此榜多半靠天生,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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