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托付大事。嗯,是,你方才在门前哭些什?”
陆渐脸红,只觉这人温文可亲,与他交谈,心中不胜安稳,恨不得将所有心事全盘托出。自从姚晴离开,他胸中苦闷无处宣泄,心想这人既是谷缜师长,也就不啻于自家长辈,顿时按捺不住,吞吞吐吐,将情变经过说出。
那人静静听罢,忽而笑道:“世间情孽,大同小异,那女子不是池中之物,别说你应付不来,你那位情敌怕也要空欢喜场。呵呵,八图和,天下无敌。有些意思,呵呵,有些意思。”
笑两声,他轻抚桌沿,闲闲地道:“只你个人来?”陆渐不防他突发此问,怔怔,说道:“是啊。”
青衣人微微笑,目视屋外,徐徐道:“阁下鬼鬼祟祟,竟是盯梢鼠辈。”语音清而不散,远远送出,回音沉沉不绝,激荡山谷,直如虎啸龙吟般。陆渐听得骇然,暗忖自己虽也能吐劲发声,震山动谷,但绝不能这般从容。
话音方落,便听个声音道:“当真是你。”嗓音洪亮,却是微微颤颤,仿佛颇为恐惧。
陆渐纵身抢出,只见水田对岸站立人,精瘦矮小,正是路上遭遇小老头儿。他孤身人,随从巨汉不知去向。陆渐惊道:“你,你直跟着?”
小老头儿却不看他眼,双眼死死盯着屋内,咬牙道:“你,你果然没死。”陆渐掉头看去,那青衣人负手踱出,青衫磊落,气质冲和,眉眼温润,淡淡有神,瞧小老头儿眼,笑道:“山不离泽,陷空已至,将军何在?”
蓦听声大喝,犹似晴空里打个响雷:“瘦竹竿儿,老子在这儿呢。”陆渐举头望,见那巨汉立在近处高峰之上,双手按腰,神威凛凛,身旁层层叠叠,堆满斗大巨石。
青衣人却不回头,只笑笑,说道:“你们怎找来?”小老头儿冷然道:“你自以为聪明,当别人都是傻子?你三人同长大,你瞒得过天下人,又怎瞒得过和老笨熊?当年你死之后,便生疑,十多年来,和老笨熊无时不在追查此事,天可怜见,终叫老夫发觉,你除本来面目,竟还是号令天下大豪商,大财神。哼,三年前,和老笨熊本已经发现财神指环下落,不知怎,二人赶到江南,那指环复又消失,三年之中,半点儿消息也无……”
陆渐听到这里,心道:“是,谷缜三年前被关入狱,财神指环自也失踪。”想到这里,隐隐觉得自己犯大错,心中大为不安,只听那小老头洪声续道:“都是你作孽太多,老天行罚。与老笨熊四处寻找线索,偶然游至扬州,发现这傻小子为赈济饥民,竟然大张旗鼓,将指环在闹市中招摇,和老笨熊问他,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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