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也快步跟随。施妙妙又惊又怒,扬手,三枚银鲤散做满天寒星,射向四人。左飞卿拂袖,纸蝶后发先至,将银鳞挡住。霎时间,这两大高手竟然不管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斗起神通。只惊得满街行人屁滚尿流,纷纷钻入妓楼画舫,龟缩不出。
谷缜抢到挂灯画舫前,当先跳入,陆渐、姚晴紧随其后,沈秀正要踏上跳板,不防谷缜脚踩在彼端,跳板呼地弹起,沈秀只觉劲风扑面,急往后仰,饶是如此,仍被木板刮中下巴,热辣辣作痛,不禁怒道:“好小子,敢算计爷爷?”
谷缜松脚放下跳板,哈哈笑道:“玩笑玩笑,沈兄请进。”沈秀见他派大方,反觉狐疑,不敢再走跳板,自恃轻功,飘身纵上船头。谷缜拍手赞道:“好轻功。”沈秀虽然恨得牙痒,却也不愿失风度,冷冷笑,淡然道:“谬赞。”
说罢钻入舱内,见陆渐、姚晴并肩而坐,不觉心生醋意,抢上坐在姚晴身边,目光如刀,瞪视陆渐。
忽听声笑,谷缜端着酒菜,挑帘而入,摆好杯盏,先给沈秀斟杯酒,笑道:“方才多有得罪,还敬沈兄杯。”说罢自斟自饮,干杯。
沈秀望着杯中清酒,只恐有诈,踌躇不决。谷缜笑道:“敢情沈兄不会饮酒?”抢过酒杯口喝,继而又斟三杯,与陆渐、姚晴对饮,再不给沈秀斟酒。沈秀被他轻易排挤到边,恼怒万分,但早先敬酒未饮,此时也不便再喝,望着三人说笑,心中真如刀割般。
却听姚晴道:“臭狐狸,你这就算摆脱风君侯?”谷缜笑道:“还早得很呢,你且瞧大变戏法儿。”姚晴冷笑道:“要是跳到这河臭水里洗澡,本姑娘敬谢不敏。”
谷缜笑道:“若让大美人跳水逃命,岂非焚琴煮鹤,大煞风景,这等臭事,本人决然不做。”姚晴瞪他半晌,却瞧不出端倪,只得轻哼声,不再言语。
左飞卿与施妙妙交手两合,胜负未分,他无心恋战,见那画舫远去,便弃施妙妙,施展“白发三千羽”,飘临河上,凌虚眺望。施妙妙并无这等神通,见他想走便走,除跌足嗔怒,别无他法。
左飞卿凝视画舫,些微动静也不放过,只见那画舫驶二里有余,忽有八艘画舫迎面驶来,均挂着色莲花灯,将姚晴所乘画舫围在河心,灯影交错,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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