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力竭而亡,心急之下,不由得双手按地,潜运“周流土劲”,蓦地双眼亮,高叫道:“地下有水。”
话出口,虞照声厉吼,“天雷吼”威力所至,风沙迸散,忽见他双手交叉,聚起电劲。左飞卿正要后退,不想虞照双掌并未上推,反是向下送,那道电龙嗤闪,钻入土里。
左飞卿心道不好,耳听得地底咔咔有声,若有顽石迸裂,刹那间,砖裂土分,股浑浊泉水冲天而起,沙尘遇水,哗啦啦有如雨下。
左飞卿无沙可用,不得已向后飞逝。虞照以“雷音电龙”击穿地底泉眼,破“沉沙之阵”,不待左飞卿重振旗鼓,呼呼两掌,将泥水搅得满天飞溅。
左飞卿疾疾闪开,忽见虞照俯身,掏起大把泥沙,和水捏成团状,嗖地掷来。左飞卿慌忙再闪,却被虞照猜中方向,团泥沙迎面飞来,正中左飞卿白袍下摆,左飞卿望着袍上点泥印,几乎气昏过去,涨红脸,正想还以颜色,不料虞照着占先,再不饶人,左右开弓,泥团雨点般掷来,左飞卿左闪右避,颠而倒之,有如个陀螺,满天乱转。
左、虞二人自幼起长大,左飞卿生有洁癖,素来风劲绕身,不令半点尘土沾染白袍。虞照却从小顽皮胡闹,惯爱踢天弄井,无事生非,少时与左飞卿玩耍,专爱找些污泥,弄脏他袍子小脸,害他哭泣,故而两人从小结怨,除因为仙碧,便是为这缘故,此时虞照占尽上风,心中得意,呵呵怪笑。
仙碧见二人适才斗得你死活,转眼又玩起儿时把戏,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方要开口劝解,忽地足下动,十余根粗大藤蔓破土而出,刷刷刷将她缠在其中。
仙碧大惊,奋力挣,竟未挣开,忽听姚晴冷道:“你想死?”
仙碧心念动,失声道:“你练成‘化生’?”姚晴道:“算你有见识。”说到这里,蓦地高叫道,“虞照、左飞卿。你们还要不要这番婆子性命?”
虞、左二人掉头望来,无不变色,陆渐也忍不住道:“阿晴,你不要胡来。”
姚晴瞪他眼,喝道:“不关你事。”陆渐被她瞪喝,作声不得,沈秀却笑道:“师妹高明,这孽因子什时候种,沈某竟然毫无察觉。”说罢跷起大拇指,眉飞色舞。
虞照浓眉大皱,左飞卿也飘落地上,喝道:“晴丫头,你‘孽因子’已被搜尽,怎还有?”
姚晴露出轻蔑之色,哂道:“本姑娘又不是傻瓜,会把孽因子全都放在自己身上?”话音未落,便听谷缜笑道:“所以你藏在陆渐身上。”
姚晴脸沉,喝道:“臭狐狸多嘴。”谷缜笑笑,陆渐却听得糊涂,忍不住道:“谷缜,什放在身上?”
谷缜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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