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补天劫手”自发自动,陆渐心念未转,五指缩勾,已将那束白光揽住,竟是数缕蚕丝。他掉头望去,只见沈秀立在远处,目光闪烁,若有惊色。
陆渐见得此人,又惊又怒。姚晴也皱眉道:“你怎来?”沈秀将蚕丝抛,笑嘻嘻地道:“秀叶师妹,哈哈,不对,该叫姚师妹才对,姚师妹,找得你好苦!”姚晴冷冷道:“找做什?”
沈秀笑道:“姚师妹有所不知,昨晚私自放走你,担莫大干系!”
“那与有什相干。”姚晴掉头便走,沈秀疾走两步,随在她身侧。姚晴不由嗔道:“你跟着作甚?”
沈秀叹道:“因为纵走师妹,家父怪罪,小可如今有家难回,除追随师妹,别无去处。”说话间,双眼凝视姚晴面容,似笑非笑。
姚晴见他神色暧昧,不由微微蹙眉,轻哼道:“不怕死你便跟着。”沈秀呵呵笑道:“若能死在师妹手下,也是小可福分。”说毕回眼望去,见陆渐神色沉重,跟在身后,不由目射寒光,冷笑道:“师妹,这乡巴佬死缠着你,好不碍眼,要不代你打发他。”
姚晴言不发,足下不停,沈秀来未得佳人首肯,二来自忖单打独斗,难言必胜,便瞪陆渐眼,快走两步,紧紧随在姚晴身边。
陆渐自从知道“黑天劫”无法可解,便心斩断情丝,谁知见姚晴,胸中波澜激荡,怎也无法克制,是故望着沈、姚二人并肩而行,真如毒蛇噬心,痛苦难禁。心忖陪伴姚晴男子若是聪明正直,倒也罢,自己纵然抱恨,也大可心无牵挂,寻个深山幽谷,却残生;但这沈秀*邪狠毒,实非善类,姚晴若是被他纠缠,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他身不由主,尾随二人来到前庭,只见狂沙乱飞,疾如劲镞,以左飞卿为轴,呜呜厉啸,结成股龙卷飓风,阵阵卷向虞照。
“呵!”虞照又是声大吼,声如巨雷,狂沙才到,被这喝,如撞无形障壁,刺刺散落。
沈秀脸色发白,脱口道:“好个‘天雷吼’,雷帝子威名,果然不虚。”他边炫耀见识,边斜眼偷瞧,却见姚晴凝视斗场,闻若未闻,心中时好不失望。谷缜闻声看来,看见姚晴、沈秀,目有惊色,又见陆渐神色落寞,顿时眉头大皱。
此时飞沙走石,电闪雷惊,虞照与左飞卿已杀红眼,仙碧连声喝止,二人只是不听,左飞卿久战不下,频频发动‘沉沙之阵’,激起龙卷狂沙,冲击虞照护体电龙。虞照虽然接连发出“天雷吼”,想要震散那道龙卷,却始终难以凑功,沙子散而复聚,越发猛烈。
仙碧急得顿足,心知“沉沙之阵”旦发动,不死不休,要虞照送命,要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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