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缜。”
陆渐听得糊涂,问道:“什鱼针?只有鱼钩鱼刺,哪来鱼针呢?”
谷缜呸声,道:“玉是白玉无瑕玉,才不是你这木鱼脑袋鱼。缜是细腻温润意思。这个字是妈取,说是出自颜延之《祭屈原文》,文中有句‘兰薰而摧,玉缜则折’,意思是说,兰花太香,容易凋谢,玉质太细,容易折断。”
陆渐羡慕道:“谷前辈,你妈妈真好,竟懂这许多学问,不似,身上有什胎记,就取什名字。”
“狗屁学问?”谷缜冷冷道,“那臭婆娘就会伤春悲秋,她那些调调,不喜欢。”
陆渐吃惊道:“你怎能骂,骂……”谷缜冷笑道:“骂妈是?她本来就是个臭婆娘,不说也罢。”不待陆渐反驳,话锋转,笑道,“你说有什胎记,取什名字,却又是怎回事?”
陆渐便将身上胎记形似“渐”字,祖父依此取名事说。谷缜听得哈哈大笑,拍手道:“你那祖父倒也有趣,男人名字就该如此,无须太多弯曲。很好,你这名字得之于天,比这假斯文来历好得多。”
陆渐自小就羡慕别人有母亲疼爱,谁知这谷缜虽有母亲,却不尊重,心中好生不以为然,正想劝导他几句,忽听谷缜笑道:“这里果然好过地牢,竟有这多水洗澡。”耳听哗啦之声,他竟就着地上积水,梳洗起来,足见此人入牢之前,当是好洁之辈。
梳洗已毕,两人来到潭边,谷缜道:“饿得慌,有吃吗?”陆渐递过生鱼,谷缜也不挑剔,抓着便吃,边吃边笑道:“好久没吃肉。”吃完之后,便呼呼大睡。
睡许久,谷缜方才醒来,说道:“陆渐,你说这潭下有条水道,直通大海,对不对?”陆渐道:“不错,这水道又长又窄,若无过人水性,难以潜过。即便侥幸潜过,洞口又有许多鲨鱼守着。”
谷缜叹道:“但也只有这条出路。”陆渐道:“地牢门是什做,用变相,或许能够砸开。”
谷缜嘿笑声,冷冷道:“是精钢铸,厚有三尺,而且不止道,前后三道,均是千斤铁闸,凭借机关控制。只是那机关设得极为歹毒,开第道门机关在第二道门后面,开第二道门机关却在第三道门后面,被困者要开前道闸门,非得先开第二道不可。嘿嘿,就算你有通天本事,连开三道闸门,后面还有无数守牢劫主劫奴,等着你送死呢?”
陆渐悲愤难抑,以拳击地,喝道:“谷前辈,这些东岛中人为何如此恶毒?”
“且不说这些。”谷缜淡然道,“这条水路可说是你唯生路,你当初怎来,须得仔细说与听,不要漏掉半点。”
陆渐仔细说。谷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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