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宁不空却不以为怪，陆渐算完
题，他便不动声色，再给题。
又过几日，宁不空开始出题，与陆渐比算，瞧谁当先算出结果。他算道精深，自是占尽上风；但陆渐算法虽不如宁不空简便，却因手快，拙能胜巧，竟也不落下风。
这晚，两人比算，陆渐略快半分，侥幸胜出。欢喜间，忽听宁不空冷冷道：“你
‘天市脉’已练完
吗？”天市脉是“三垣帝脉”最后脉，陆渐沉溺珠算，竟忘练功进度，听他说，才醒悟道：“对呀，昨日刚刚练完。”
宁不空道：“这就是，这算盘也没白打。”
陆渐怪道：“练内功和打算盘有什
干系？”
宁不空道：“这干系大，你内功精进越快，双手便越灵巧，双手越灵巧，算盘自也打得越快；反之，你算盘打得越快，你这双手便越灵巧，而你练内功，也就精进越快。所以说，打算盘乃为练你双手，练你双手却是为你内功速成。要，凭你初学珠算，如何能胜过
宁不空？”说到这里，他干笑两声，阴声道，“小子，恭喜恭喜，你终于练成《黑天书》。”
陆渐皱眉道：“《黑天书》是什东西？”
“《黑天书》便是你所练内功。”宁不空道，“从今日起，你便是宁不空劫奴。”
“黑天书、劫奴？”陆渐越听越觉糊涂，“都是什？不明白。”
宁不空自离中国之后，难得心中畅快，不由得呵呵笑道：“《黑天书》乃是部武经。但凡修炼者，须得有人以本身真气相助，方可练成。可旦练成，给予真气者便是劫主，修炼者则为劫奴，若无劫主真气，劫奴便无法抗拒‘黑天劫’。”
他笑笑，又道：“你知道什是‘黑天劫’？那便是你每次修炼时，奇痒空虚、痛不欲生那种感受，如果你不想遭受‘黑天劫’之苦，便要听话，让你做什，你就得做什。”
陆渐对宁不空话似懂非懂，却恍惚感到，自己陷入个极大圈套，不由得慌张起来，吃吃地道：“你让做什？干要做？”
宁不空见他如此不开窍，脸色沉：“你若不做，便不给你真气，你不害怕？”陆渐心口仿佛挨拳，张口结舌。
宁不空冷笑道：“从今以后，若向东，你便不得向西，你就算是死，也要护着。只因‘黑天劫’之苦，这世间唯有宁某真气可以解除，其他人，任他内力再强，修为再高，也不管用；这就是《黑天书》‘有无四律’第律：无主无奴。意即是，若无劫主，必无劫奴，劫主受害，劫奴必死无疑。”
陆渐脑中嗡嗡作声，似有千百蚊虫扑翅噬咬，禁不住捧头大叫：“不对，不对，你骗人，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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