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新西兰留下无数小桑保疆。纸巾里都是蛋白质,大海里鱼吃,都会歌唱:Thankyou,撒泡尿。用电子邮件发给桑保疆首李清照词,反映他当时处境,最后句是:“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个愁字得。”桑保疆把“到黄昏点点滴滴”七个字当成他MSN笔名,勾引好些不明真相小姑娘,以为他是个写诗,在网上和他彻夜聊天。在桑保疆“到黄昏点点滴滴”,过度手*到白痴之前,他爸爸在个新西兰远房亲戚帮助下,认识到自己错误。桑保疆回国之后,就当他们乡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助理,他爸爸是总经理,手里控制着号称北京三环和四环之间仅存几块有百万平米建筑潜力地皮。桑保疆偶尔出现在地产杂志上,开发出来楼盘,门口都有泥塑罗马武士和战车,涂金粉,宣传手册上说是秉承大英帝国欧式传统,开创京城改革开放新气象。桑保疆给打电话,兴奋地告诉,北京物价没升还降,嫖妓还是百元,偶尔还能砍价。他们乡主要干道树木之间,挂着红布横幅,上面写着魏碑体黑字“必须严厉打击站街卖*嫖娼违法犯罪行为”,红布横幅下面都是百块姑娘,好找。听别人说,桑保疆性生活正常之后,还是落下后遗症,和人握手时,他右手力气奇大无比,把将别人手揉捏成圆柱状,现在握手只好完全改用左手。
后来,刘京伟为避风头在洪都拉斯和古巴各待过半年,晚上和流浪在当地中国贪,,g打百块人民币为底麻将,白天骑马,偶尔也骑骑南美美丽姑娘。年后,刘京伟回到北京之后,在顺义开个马场,如果熟人介绍同时价钱给足,也可以打很大麻将,白天骑马,晚上骑北京美丽姑娘,从背后进入,感觉和骑马很像。
后来,们几个再聚,方圆十几里上建筑像是野草样,砍茬又长出更高片,们中学已经被酒吧包围。中国杂技团地皮上起个*粉色公寓楼,叫“坚果公寓”,后来因为寓意*秽被迫改成个毫无特色香港名字。假肢厂似乎还在生产假肢。问刘京伟,要不要翻墙进去,看看他们生产不生产充气或是塑胶娃娃。刘京伟说,街上那多真娃娃,不是浪费国家资源吗。们喝完酒,说还是去看个荤素都有录像。但是走到“永延帝祚”牌楼,发现“紫光影院”和“朝阳区工人俱乐部”都被拆,原址上是个洗浴中心,里面个脏兮兮小伙计说,冲澡男宾十八块,大厅休息十块,按摩六十,推油百二十,特服四百,小费和小姐自己商量。们相视苦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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