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胡说,你撩开裤腿看看就知道。”
乌兰立即扯开旗袍,将内侧衬裤裤腿挽起,果然白皙玉腿上,有处极小却又十分清晰针眼。
乌兰面色大惊。
这时,毛伊罕与精奇嬷嬷重返室内。
毛伊罕:“贵妃娘娘,四下里都看过,并无旁人。”
“自然不会是旁人,因为那针是下。”东珠笑,笑容灿烂而夺目。
毛伊罕等人听自是头雾水。
而乌兰却咧着嘴哭:“你你好歹毒要杀你”
东珠笑容不减:“好啊,反正杀,你也活不,有贵妃娘娘陪着,东珠死得不冤。”
乌兰越发惊恐,毛伊罕上前递帕子,却被乌兰甩开手。乌兰冲到东珠跟前,用手掐着东珠脖子:“快说,这这毫针可有破解之法?”
“这毫针妙处就是,旦埋入人体,便不能取出。”看到乌兰发疯样子,东珠真从内心深处赞赏师兄孙之鼎,真是鬼才,世上只有他才会想出用这方法来治乌兰这样恶人,而更绝妙是,二人心意相通。
于是东珠又说:“不过,只要你不动怒,不动心,这针便不会乱走,可若是你贸然动怒,心思用过头,就会加速流向心脉,那时”
东珠笑意吟吟地看着乌兰,把话结束在此。
乌兰神情可笑极,想要发怒,又立即克制,强忍着将情绪憋回,因而觉得委屈,想哭又不敢哭,抽抽搭搭,万般为难。
最终,只能招手,由毛伊罕与精奇嬷嬷扶着,轻而又轻、缓而又缓地离开。
东珠长长舒口气,随即便镇定自若地换干净衣服,打扫屋子,又想办法给自己讨块老姜,煮糖水,抱着汤碗热乎乎地喝,整个过程淡定而从容。
这切,都没有避开个人视线,那就是贵太妃。
“差得太远,布木布泰,你调教出来人真是茬不如茬。”贵太妃痴人痴言,却是心如明镜。
当初她在后宫诸人中选定慧妃,利用其想要当皇后野心设为自己棋子,原本想借孝庄之死让宫中大乱,逼康熙在仓促中与鳌拜决战,然后自己以及身后察哈尔蒙古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如此来,不仅是报当年博果尔之死血仇,更是为察哈尔蒙古赢得更大政治资本,改变整个蒙古力量对比,甚至是让朝堂易主,让自己成为代替孝庄大清女主。
可惜,功亏篑。
原本消息坐实之后,贵太妃已然生趣全无。
这个局,她等好多年,为此付出人力、物力数不胜数。
最重要,这里寄托着她活下去勇气和信念。
这次失手,她几乎败光自己手上所有筹码。
原本在今天,她是想亲手结自己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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