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押着东珠看向乌兰。
东珠浑身湿淋淋,被寒风吹着不断发抖,脸色煞白,嘴唇青紫,却对着乌兰露出轻蔑笑容:“只明白件事,即便要老死在这冷宫里,也不要像你样,变成个可笑、可怜疯子!”
乌兰大怒,狠狠甩东珠掌,随即吼道:“给本宫好好教训!”
毛伊罕和精奇嬷嬷再度将东珠摁入水缸中,东珠死死握着水缸边缘,努力想将头抬起来,乌兰阴恻恻地笑,走近东珠,根根将东珠手指掰开,将东珠推入水缸中。
东珠试图在水中憋气,却在精奇嬷嬷用力捶打之下乱气息,口口冰水呛入喉咙,令人几乎窒息。
紧接着,眼睛、耳朵、鼻孔,甚至是皮肤缝隙都被冷水浸入。东珠知道,这次,怕是再难幸免。
慧贵妃能来此行凶,怕是孝庄默许。
所谓老太妃失窃,只是个面上理由,她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自己。
想到此,东珠悔恨交织,更生趣全完。
就在她即将放弃瞬间。
隐约听到乌兰吃痛地声大叫。紧接着,钳在自己身上四双手突然抽走。
东珠拼尽最后点力气将自己身体撑起来,整个人湿漉漉靠在缸边边剧烈地咳嗽,边大口喘气。
同样狼狈,除东珠,竟然还有乌兰。
乌兰跌坐在地上,使劲揉着腿,毛伊罕与精奇嬷嬷正聚在其身旁,脸关切。
“贵妃娘娘,好好怎会突然摔倒?”
“可摔伤筋骨?还能动弹吗?要不要先将您扶起来!”
乌兰又惊又疼,边揉着腿,边疑惑地看着周围:“先别动,这腿突然像挨针,疼得钻心,你们出去看看,外面可是有什人在用暗器偷袭!”
毛伊罕与精奇嬷嬷面将乌兰扶起坐到椅子上,面出房间。
东珠却笑,笑得酣畅淋漓。
因为她已经知道,有人在暗中帮她。
是孙之鼎,定是他,利用太医院判使身份来冷宫给太妃们看诊,从而密切关注着自己。当他看到那幕时,必会果断出手。东珠已经猜到,他用是什暗器,于是,她笑。
乌兰脸恨恨:“你还敢笑?有什好笑!!”
东珠:“在笑,有人死到临头却还不自知,这还不好笑吗?”
乌兰脸迷惘:“你说什?”
“你们草原上也有蒙医,你也深知用毒害人那套,你可听说毫针?”东珠面上笑容更加灿烂,“这毫针可以当作暗器来发,再远距离也可射入体内,此后随血脉流转,若待转至心室时刺穿心脉,这个便会,bao毙而亡。”
乌兰大惊失色,立即从椅子上弹起来,几步逼近东珠:“你胡说!”
东珠神色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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