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挽救之策?”孝庄竟然放下身段去问她。
齐佳裕德笑:“太皇太后莫是忘记,奴才当日接掌宫正司时已立下重誓,奴才只管宫闱中违矩越礼之事,处事不偏不倚,不为任何方谋利钻营。”
“那此案,你会如何结?”孝庄又问。
“等那昭妃醒,宫正司自有判断。无论如何,殴伤圣驾,致龙体有损这是板上钉钉事实,就是昭妃本人也供认不讳,此罪。再者,宫妃与外臣私相授受也是属实,此二罪,但这桩,她虽是主犯,长公主也是从犯。除此之外,私藏龙袍或者蛊惑叛乱查无实证。而单凭这前两项罪名,昭妃便可死可废。”齐佳裕德拍拍手,轻轻掸掸落在前襟上点心皮,站起身仿佛要起身离去。
“就这样走?”孝庄有些失神儿。
“你也不必再沮丧,虽然眼下没能如你愿,鼓作气办那两位,但也算敲山震虎。如果他们没有僭越之心,自当就此谨慎、知道进退,那归政皇上便是自然而然事;反之如果他们真有不臣之心,则必会加紧部署、变本加厉,如此来,你也好抓着把柄再做文章。”齐佳裕德说完,便向外走去,也不跪安。
她在经过苏麻喇姑身边时候,面上微微笑,还拍拍苏麻手臂,虽然没有再说什,算是安慰。
接着,面色又恢复往昔冷淡肃穆。
看着她渐行渐远身形,不管是孝庄还是苏麻,都陷入种无可奈何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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