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
“奴才自然知道这个烫手山芋如何会跑到奴才手上。奴才心中明白。所以这桩官司虽然接得糊涂,但是却不能做得糊涂。明知道您老人家是想给昭妃找个罪名,再攀扯上鳌拜与遏必隆,如此来便可以兵不血刃地为皇上夺回皇权。这招算得上是个好计策,虽然不甚光明磊落,但却是为皇权统。所以奴才虽然不屑与之相谋,却也勉强配合。”齐佳裕德对上孝庄眼睛,“如果奴才看不透大局,没有这分担当和把握,也就太辜负太皇太后器重。”
“你既然心如明镜,又为何会是这样结果?”孝庄眉头皱得越发紧。
“恐怕时机未到吧。是天命如此,又奈何?”齐佳裕德说着说着便突然笑,对着门口喊道,“苏麻,愣在外面做什,这茶点可是端来?”
孝庄怔,只听外面传来苏麻胡乱应声。
这齐佳裕德果然敏锐。
“还不快进来。”孝庄吩咐着。
苏麻应声入内,出于谨慎,并未让素问等宫人同进来服侍,省得见到殿内情形不定又生出许多闲言闲语,引发胡乱猜想。
苏麻将点心与热茶呈上,随即便束手而立。
“这太医院左院正孙景孙大人不仅医术没得说,又直受太皇太后青睐,自是信得过。”齐佳裕德捏起块桂花枣泥酥放在嘴里轻咬口,“既然他都说那只是助眠药,自然是没错,如今这昭妃娘娘还在宫正司西小房里睡着呢,呼呼,就是拿锥子扎下,也醒不过来。”
太皇太后盯着她,实在有些气闷:“你倒精明,全知哀家心中所想。没等哀家问,便巴巴地回。”
齐佳裕德放下吃两口枣泥酥,又端起茶盏喝口茶,对上孝庄眼睛:“你同在孝端文皇后身边,算得上起长大,虽然对彼此并不喜欢,但是各自心思那却是最明白不过。”
“这事,你是怎看?”面对齐佳裕德笃定神色,孝庄反倒有些忐忑。
“刚刚说,对太皇太后也相当失望,你以为仅是句戏言?”齐佳裕德看着孝庄,“你是安逸日子过得太久吧?此番虽算是个不错计谋,却是操之太急,如今反倒把饭做夹生。
苏麻喇姑此时此刻站在殿中,第次有想逃开感觉。
因为在她印象当中,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太皇太后说过话,就算当年孝端文皇后,或者是宠冠六宫压得人喘不过气宸妃海兰珠,她们也没有敢这样冷言冷语地奚落评说主子言行,偏这个齐佳裕德却敢。
苏麻在心底叹口气,这世上任你是再厉害个人,恐怕老天也会再派另个人来挟制你,这就是生生相克吧。
“那依你看,眼下之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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