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摆正角度。
乌鬼挺警醒,毛都奓起来,表现不错。
屏幕上,丁玉蝶目光呆滞,穿厚厚风雪衣,两颊冻得通红,眉毛和边沿头发上都是雪。
反观自己,穿松垮吊带,后背燥热得生汗,屏幕两头,两个世界。
易飒说:“你又在三江源呢。”
丁玉蝶声音都耷拉下来:“嗯。”
“这次有结果吗?”
“没有。”
两人都沉默会。
年前,送走宗杭之后,易飒和丁玉蝶,联同再派过来五六十号三姓人,在三江源带整整盘桓个月,但是再也没找到漂移地窟,更遑论什“地开门”。
易飒心先淡,把自己情况只告诉丁玉蝶个人:“盘岭叔事,愿意尽力,你要是找着,给捎个话,没死没瘫话,定马上过来——但不陪着直在这找,想回去过点舒服、不操心日子。”
丁玉蝶其实也没有直在那待着,但他去次数明显频繁,加上这趟,是第八次,每次都逗留十多天,称得上尽心尽力。
……
丁玉蝶过会才开口:“点迹象都没有,以前盘岭叔留下来那张轨迹图,已经完全作废,循着这轨迹找,什都找不到。”
“又加派人手,想看看它是不是换轨迹,到现在都没结果。”
他又沉默。
其实做远不止这些。
——姜家没水鬼,易云巧在老爷庙带置产,还定期下水查看,但切风平浪静。
——丁玉蝶寄希望于三姓祖牌,又用丁祖牌试过次壶口再锁金汤,结果祖牌抵上额头,人像坠入鸿蒙初开时片混沌,什都没发生,除被激流冲得五脏六腑差点移位。
易飒安慰他:“这还不跟大海捞针似,早跟你说,上次们下去,定对它造成损伤。它时间跟们不样,们休养生息,也许是个月两个月,它可能是十年二十年——那个时候,都不知道在哪。”
“所以你得调整心态,静观其变,用不着那频繁地往那跑,很多事情,不可能朝夕出结果。”
丁玉蝶很消沉:“道理都懂,但就是太急于知道盘岭叔结果,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不上不下……每天都要想遍这几个可能性。”
他对着屏幕掰手指:“,盘岭叔成功;二,他没成功,还在跟祖牌对抗,跟个定时-炸-弹样,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三,他失败,已经被祖牌收伏。哎,跟你说,前两天看本小说,叫《七根凶简》,里头情形跟盘岭叔挺像,五个人,跟七道凶戾之气对抗,最后用身体,把凶戾之气封在体内,也是不知道能对抗多久……”
易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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