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不卫生。
易飒看得心里来火,觉得他笨手笨脚,真想大踏步过去,劈手夺过来把拧开。
转念想,自己又不是吃饱撑,管他这多干嘛。
她低下头,继续往脸上拍水,眼角余光觑到宗杭犹犹豫豫过来。
话也说得吞吞吐吐:“易飒,这个……打不开,你能帮个忙吗?”
易飒斜眼看他:“长这高,连个瓶盖都拧不开?”
宗杭把受伤手抬给她看,这几天土里趴水里浸,包扎纱布都看不出本来颜色:“手受伤。”
易飒没好气:“拿来给。”
她接过酒精瓶,正想用力,忽然瞪向门口:“你又来干什?”
宗杭回头。
是丁玉蝶。
***
丁玉蝶也不想来。
毕竟斗气双方,谁先迈步谁先输。
但这十里八村,他又找不到人来讨论:他是个藏不住事人,那点小发现小秘密,不向别人抖罗,心里就不舒服。
吃易飒这呛,他反而有底气:“不能来?刚帮你忙,过来坐坐都不能?”
易飒鼻子里哼声。
切随哼而逝,之前那点不愉快,算是过去。
兴奋压倒切,丁玉蝶屁颠颠过来,拖张小板凳在床边坐下,献宝样把手机递给她:“飒飒,们姜叔,有秘密。”
易飒心里动,酒精瓶子搁下,接过手机来看。
这照片画面,冲击力未免有点大,易飒下意识皱眉,然后向后滑看:“这什啊?”
人长相怪异畸形,四周墙面又抹得跟恐怖片布景似。
尤其最后张,照模糊,人脸上片煞白,却又有两个极亮光点,直勾勾看向镜头,怪瘆人。
宗杭也凑过来,伸着脑袋朝手机屏幕上瞅。
丁玉蝶说:“猜测吧,要是姜叔从江里捞起来什怪物,要就是他在做生化实验,看不出来吧,表面上跟个与世无争老头子似。”
易飒把照片调大。
满墙血字,隐约能看清,大大小小“它们”,又有“来”,至于照片上人,虽然是个男,但这种身体状态,有点类似宗杭说过那个老K。
正想着,衣服边角忽然被人拽下。
边上站是宗杭,他被掳上船那久,应该知道点什。
易飒心里有数,但不动声色,手机还回去,探丁玉蝶口风:“好奇?”
丁玉蝶拍拍屁股起来,态度表得很明确:“别,谁还没点小秘密什,就是跟你八卦下。这关什事啊,才不会把自己搅进去呢,还有你,这种事以后别找啊,压力太大,不适合跟人斗。”
这话是真。
丁玉蝶从小就自视甚高,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心思都在水下,确实不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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