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基因》出版以来十几年中,书中主要信息已经成为教科书正统内容。这其实很矛盾,虽然看起来并不明显。它并不是那类作品:出版时因其g,m性颠覆而备受指责,而后逐渐稳定获得皈依者,最后被认为无比正统,使人不解最初争议从何而来。《自私基因》恰与之相反。开始它得到好评无数,并不被视为富有争议书。直到数年后,它争议才逐渐形成。而现在,它则被广泛认为是极端激进作品。但同样在这些年里,当此书极端主义名声逐渐升级时,它实际内容则显得越来越不极端,越来越接近通用常识。
自私基因理论也是达尔文理论,只是以种达尔文并未选择方式来表述。而也愿意认为,达尔文如果九泉之下有知,也会立刻认识到这种方式合适性,并为此而高兴。这事实上是正统新达尔文主义种逻辑推论,仅仅是以个新形象展现出来。它并不关注个体生物,而是从基因视角看待自然界。这是种不同观察方式,而不是种不同理论。在《延伸表现型》开篇,曾用内克尔立方体比喻来解释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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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二维纸上墨印图案,但它在观察者眼中却是个透明三维立方体。盯着它看上几秒钟,它会变为朝向另个方向。继续盯着它看,它则会变成原来立方体。这两个立方体都与视网膜中那个二维图形同等兼容,于是大脑很乐意在两者间轮流更换。任何个图形都不比另个更为正确。所要说,便是自然选择有两种观察方式,可以从基因角度,也可以从个体生物角度来观察。如果你恰当地理解两者,它们便是等同,是同真理两种看法。你可以从者转化到另者,它依然是相同新达尔文主义。
现在觉得这个比喻太过于小心翼翼。个科学家最重要贡献通常并不是提出个新理论,或是揭示个新现象,而是于旧理论和旧现象中发现观察新方法。内克尔立方体比喻有误导性,因为它表示两种观察方法好处是相同。确切地说,这个比喻还是部分正确:“角度”和理论不样,不可以通过实验去验证。们无法采用熟悉证明或证伪准则。但在最理想情况下,视角改变可以达到比个理论更崇高地位。它可以引领整个思想潮流,促使许多激动人心与可验证理论产生,随之使之前无法想象事实显山露水。内克尔立方体比喻完全忽略这点。它只抓住视角上改变这点,却无法公正评价其价值。们要谈并不是个视角转变,而是在极端条件下彻底变身。
要赶紧澄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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