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变化?严重?”
“爹爹没事。”杨岳闷着头进来,“……见到翟姑娘,她很不好。”
听说头儿没事,今夏这才放下心来,奇道:“翟姑娘怎?”
杨岳停在透棂架格前,直挺挺地站着,面色难看之极,今夏反复问好几遍,他才低低道:“详细情形也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被人欺负。”
今夏微怔下,问道:“被谁欺负?她养家是扬州知府小舅子,谁这大胆子敢欺负她?”
“听说是位从京城来公子。”杨岳语气透着森森寒意。
从京城来,又不把扬州知府小舅子放在眼里,今夏用膝盖也能猜出他指得是谁。
陆绎虽说为人有点膈应,可并不像是会对女子用强之人,她思量着,硬拖杨岳坐下来,“大杨,知道你现在怒气攻心,但你得把事儿说明白些,才能帮上你。”
在此事上,杨岳知道自己绝不能莽撞,分析不出头绪,也无法求助爹爹,故而他才来找今夏帮忙。当下他深吸口气,便将今日遇见桂儿之后事情原原本本说遍给她听。
听罢,今夏凝眉片刻,看着杨岳道:“知道你在想什,但不是陆大人。昨夜陆大人提沙修竹去乌安帮认人,回来路上沙修竹被人劫,反正是好通折腾,他根本腾不出功夫去招惹翟姑娘。”
“被谁劫?”杨岳问道。
今夏不吭声,只朝他使个眼色,杨岳顿时明白。
“这不,也挨刀,正养着呢……千万别告头儿啊!”今夏嘱咐他。
杨岳这才发觉她左臂不太对劲,皱眉问道:“伤得重不重?”
“没事,皮外伤,而且这个官驿对伤员好得没边,顿顿饭都给送来,还是头回个人吃只整鸽!”今夏得意洋洋地朝那小堆骨头努努嘴,“早知道你要来,就给你留点。”
“没事就好。”杨岳稍稍放心,他眼下哪有心思吃东西,“那你说这事……”
“翟姑娘上条船,丫鬟还不准跟着……”今夏觉得甚是奇怪,“她再怎说也是个弱女子,何况还生得千娇百媚,她养家居然允许她孤身上船,你不觉得奇怪?那日们上她船,虽然只见着她和丫鬟,但船上连船夫在内,家仆可不少于四、五人,她养家等着她钓金鳌,怎会轻易叫她被人欺负去。”
杨岳心乱如麻,压根无法做出有条理分析,只能静静听她说。
“所以那条船上人有两种可能,第、她养家也在船上,所以不担心出意外;第二、船上之人对养家来说十分要紧,即便她被欺负去,也是值得。”
听到这话,杨岳手上青筋,bao出,狠狠朝桌面锤下去。
今夏阻止不及,眼睁睁听见桌子腿吱吱咯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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