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忙道:“哥哥,你冷静点!话还没说完……这些都是推测而已,但就你方才所说翟姑娘模样,觉得她倒不像是被人欺负。”
“她、她那个样子,怎可能……”
“知道,你听说!她确实是副受颇大打击模样,那大夫怎说,急痛迷心是吧,可她若是被人用强,则丫鬟替她更衣时应该会有所察觉,可那丫鬟好似压根没想到过这点;二则,你和沈大夫都是男子,她对你们并无畏惧举动,这点也对不上呀。”
杨岳狐疑地看着她:“是?”
“是啊!”今夏用只手给他倒杯茶,安抚道,“哥哥,你这是典型当局者迷,当心头儿骂你。”
“可她究竟遇到什事呢?”杨岳不解。
今夏奇道:“你为何不问她呢?”
“以为她被……这种事儿怎能问呢。”
“傻哥哥呀,你怕她伤心不敢问,可你自己在这里瞎着急,算怎个事儿!咱们当捕快,总得先解案情,才能办案吧。”今夏想想,“这样,去问她,可使得?”
“使得是使得,可她若不愿意说,你可不许对她用强,莫伤着她,也莫吓着她。”
“知道知道,自己胳膊还伤着呢,怎可能伤着她,放心吧,只哄着她。”
今夏稍稍梳洗下,便跟杨岳路往翟兰叶所住之处来,却未料到大门紧闭,敲半日才有个家仆前来开条小缝。
顺着门缝打量下杨岳,那家仆认出他来,寒着脸道:“家老爷听说们放外人进来,把们严斥通,你就别再来!”说罢就把门关,紧接着就上栓。
杨岳气极,可凭他怎叫门,那扇门始终没有再开过。
“大杨……”
眼看杨岳手骨节处都迸裂,渗出点点鲜血,今夏想拦住他,却被他把甩开,踉跄跌到旁。此刻杨岳,神情间已露狂态,完全不像平常模样。
“大杨!”今夏急中生智道,“……你这样会吓着她!”
听这话,杨岳骤然停手,愣愣地立在当地,过半晌才缓缓退开几步,走到门边墙角蹲下来,手抱在头上,死死地揪住头皮。
今夏还从未见他这般模样,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碰下他,轻声劝道:“大杨,你别这样。”
杨岳慢慢抬起头来,双目中满是悲怆:“……什都做不,什都无法为她做。”
今夏也想不出什法子来,只能也蹲在旁边陪着她,怔怔出神。
不知过多久,天色阴沉下来,担心要下雨,今夏提醒杨岳道:“头儿那儿,你是不是该回去?这久没看见你,他肯定会起疑心。”
想起爹爹,杨岳艰难地站起来,猛力搓搓脸,用力之猛,把面皮都搓得通红,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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