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线条都有如刀刻。他隐约记起这个名字曾在某处宗卷里出现过——叫这个名字人,似乎是云荒大地上最负盛名剑客之。
然而失望还是抑止不住地御使眉间流露出来。年轻御使收起怀剑,看着对方,半晌才低声问:“原来,你才是‘影守’?居然直都没有发觉——是阿湮她……她托你来?”
尊渊愣下,不知道如何回答。慕湮定然不希望对方知道自己五年来直和他朝夕不离,为保护他竭尽全力。她已然不愿打扰他目前生活。
“那,她现在还好?”对方没有回答,但他迟疑着,终于忍不住还是问这样话,试探地,“她现在……和你在起?”
“呃?”尊渊含糊应声,揉揉鼻子,“她还好,还好。不用你担心!”
“这样啊……”夏语冰无言地笑笑,那如同水墨画般清俊眉目间有说不出寥落,淡淡道:“那……那便好。也放心。”
人间别久不成悲啊。那样长久时光,仿佛将当初心底里那点撕心裂肺痛都冲淡,淡漠到只余下依稀可见绯红色。
“原来你还有点良心。”尊渊冷笑声,但不知道为何看到对方神色、他却是无法愤怒起来,只是道,“既然念着阿湮、为何当初要背弃她?为何不跟她逃离天牢、浪迹江湖,却去要攀结权贵?”
“跟她逃?逃出去做个通缉犯、辈子在云荒上流亡?不会武功,难道要靠个女人保护逃辈子?”显然这个结在心底纠缠已久,却是第次有机会对人剖白,年轻御使扬眉冷笑起来,不知道是自厌还是自负,“不,有要做事……不服输,还要跟曹太师那老贼斗下去!如果不是堂堂正正从牢里走出去,这辈子就只能是个见不得光逃犯!个人能力不足以对抗那老贼、必须要借助青王力量!”
“可你现在还不是靠着她保护才能活下来!”再也忍不住,尊渊声厉喝,目光凌厉,几乎带杀气,“和太师府作对——你以为你有几个人头?”
夏语冰怔下,喃喃:“果然……是阿湮拜托你当‘影守’?”
窗大开着,冷雨寒风卷进来,年轻御使忽然间微笑起来,不知道是什样表情。他微微咳嗽着,眉间有说不出倦意:“和曹太师那种巨蠹斗,当然有必死觉悟……只是没想到,这多年平安、原来并非侥幸——本来、本来以为,这条路直只有个人在走。”
“吃很多苦头吧?你不曾后悔?”看着御使清瘦脸,尊渊忍不住问句。
夏语冰扬眉,笑笑,单薄身子挺得笔直,看向外面无边无际黑夜:“自从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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