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非洲大草原,动物成群聚集在河边喝水,长颈鹿、斑马、犀牛、角马……吃饱狮子在草丛里睡觉,猎豹趴在树枝上打盹。
草丛里蚊虫扑闪。
程迦戴着帽子,穿着迷彩服,踩着高帮靴子,跟在彭野身后不远。
同行有当地管理队和护卫队,全是黑人,队长叫摩根。
程迦听他和彭野讲着近几年保护区盗猎情况,他们竭尽全力,可动物仍频繁被屠杀,以大象和犀牛为主。
程迦来过非洲,但去是中部私人保护区。克鲁格保护区有百多年历史。有人保护,大象和犀牛数量和种量也都在锐减。无法想象没有保护区,非洲野生动物境遇会如何。
没过会儿,前边遇到群穿白大褂人,围着只犀牛奔来跑去。犀牛在发怒,朝人攻击。白大褂们飞跑躲闪,四下逃开。
犀牛跑不会儿,就摇摇晃晃,轰然倒塌。
原来在给它打麻药。
只小犀牛在妈妈身边绕圈圈,急得横冲直撞,被几个工作人员拿网套住。
彭野他们走过去看。工作人员拿着小桶粗针管,给犀牛角内注射液体,把它染成紫红色。
程迦走去彭野身边,沉声问:“这是干什?”
“给犀牛角注射毒素。”
“毒?”
“新研发,人接触对身体有害,但对犀牛无害。”
“为不让人盗猎?”
“对。毒素里添颜料,带紫红色就是有毒犀牛。”
母犀牛很痛苦,汪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小犀牛担心妈妈,急得在网里拼命挣扎,拖着三个高大强壮黑人在草地上滑。
程迦盯着,问:“很疼?”
“疼,但保命要紧。”
行人没有久留,继续往前走。
程迦抱着相机拍照,忽然,她在镜头里发现异样。抬头,她望见秃鹰。
远方天空,很多只黑色大鸟在空中盘旋。
和在可可西里样,这是有大型或大量动物死亡标志。
摩根也发现成群秃鹰,骂句:“该死。”
行人赶过去,在低矮灌木丛里找到头巨大非洲象,象牙连同整个面部被割掉,露出黑红血肉和巨大森白头骨。
“切掉面部是为保存完整象牙根。”摩根对彭野说,“大象和犀牛被取走象牙和犀牛角后,般都不会立即死去,然后,活活疼死。”
摩根说,母象象牙比公象小很多,但盗猎者不会放过,有时甚至屠杀刚长出牙小象。
腐臭味招来大量蚊蝇。
程迦走过去拍照,刚才巨大象身遮挡着,绕过去才发现还有头小象,奄奄息,还拿鼻子缠着妈妈尾巴。
摩根查看后说它很幸运,如果鬣狗群来,小家伙会被咬死吃掉。
他指着周围大象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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