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点点头。
第二天,为庆祝生日,她按照父亲建议戴上项链。“放学后,”詹姆斯告诉她,“就带你去考初学者驾照,然后们在晚饭之前开始第堂驾驶课。”她母亲说:“晚饭后,们就吃蛋糕。给今天过生日姑娘准备些特殊礼物。”那指是书,莉迪亚想。当天晚上,内斯就会收拾行李。她天都在想:再过六个小时,就得到初学者驾照,再过两周,就能开车。
三点钟,她父亲来到学校门口。当莉迪亚背起书包,朝轿车走过去时,她惊奇地发现副驾驶座上已经有人:个华裔女人——应该说是女孩——留着黑色长发。
“终于见到你,很高兴。”莉迪亚爬上后座,那女孩对她说,“是路易莎,你爸爸助教。”
詹姆斯停下车,为群闲散高二男孩让路。“路易莎要去看医生,反正们也顺路,可以送她过去。”
“不应该答应,”路易莎说,“应该取消,讨厌牙医。”
个高二学生从车前方经过时,朝他们咧嘴笑,用手指把他眼睛捏成两条细缝。其他学生哄笑起来,莉迪亚在后座上缩起身体。她突然想到:那些男孩大概以为路易莎是她母亲。她想知道他父亲是否也会觉得尴尬,但前座詹姆斯和路易莎根本没有注意。
“赌十美元,你根本没有蛀牙。”詹姆斯说。
“赌五美元。”路易莎说,“只是个贫穷研究生,不是有钱教授。”她顽皮地拍拍他肩膀,脸上温柔表情震撼莉迪亚。她母亲也是这看她父亲。夜深人静时,当玛丽琳发现詹姆斯还在看书,她会亲昵地斜靠在扶手椅上,催促他上床。路易莎手在她父亲胳膊上流连,莉迪亚盯着他们,她父亲和这个女孩亲密地坐在那里,像对小夫妻,他们在挡风玻璃上倒影,宛如幅结婚照。莉迪亚突然意识到:这个女孩在和父亲睡觉。
她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父亲也是个有欲望男人。与所有青少年样,她更愿意——尽管她自己就是反例——把父母想象成纯洁而忠贞男女。所以,亲眼见到她父亲和路易莎动作暧昧、举止随意,莉迪亚颇感震惊,连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他们是情人。她敢肯定。路易莎手仍然放在她父亲胳膊上,她父亲也没有动,好像这种爱抚十分平常。实际上,詹姆斯根本没有注意,玛丽琳也经常这样把手放在他身上,他已经习以为常,无法引起警觉。然而,对莉迪亚而言,看到父亲目不斜视地打量着路面,更加证实她判断。
“听说今天是你生日。”路易莎又从前排扭过头来,“十六岁。敢肯定,今年对你来说非常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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