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必竭尽所能给她!
将玉岫三个儿女交给可靠老嬷嬷照看。
次子与幼女尚在懵懂幼龄,不明白母亲去哪里,只是哭闹不休。
五岁长子宋俊文却已经隐约懂事,看到,如幼兽般直冲过来,被左右慌忙拉住。
面对孩子充满仇恨眼睛,説不出话,任何言辞在此刻都变得无力。
這是第次不敢直视个人眼睛,在這样目光下,心底渐渐凉透。
“好好照看這几个孩子,没有令谕,任何人不得擅自接近他们。”
俊文还在拼命挣扎,两个嬷嬷几乎拉他不住。
倦极转身,或许,确不该再出现在他面前。
身后嬷嬷声痛呼,愕然转身,见嬷嬷手腕鲜血淋漓,俊文已冲到跟前,猛地扑向。
“你害死娘!”俊文扑到身上,五岁男孩子力气尚小,却似疯般朝踢打。
侍卫赶来将他拎开,他仍踢打叫骂不已。
被嬷嬷们扶起,冷汗如雨,胸口阵阵抽痛,几乎让无法站立。
旁幼女被惊吓到,放声大哭,连带那四岁男孩子也哭闹起来。
“不错,就是个大恶人。”冷冷看他,“宋俊文,你若再吵闹,就杀你弟弟;你若不肯吃饭,就杀你妹妹!”
俊文顿时呆,脸色苍白,胸口剧烈起伏,却不再踢打。
苦笑,转头再不看他,径直离去。
远处昭阳殿里,灯火摇曳,隐隐有宫人身影往来。
自记事以来,這昭阳殿还未曾冷清若此。
姑姑説,昭阳殿是世间最高贵美丽囚笼。
宫女小心翼翼搀扶,“王妃可要回宫歇息?”
仰头看看夜空中璀璨闪烁河汉,连数日都是如此晴空。
算来,以萧綦行军迅疾,又无雨水阻断,应当很快就能赶到。
再无迟疑,淡淡道,“去昭阳殿。”
胡瑶已经瘦得形销骨立,木然坐在妆台前,披散青丝,任由宫婢为她梳散头发,准备就寝。
见,左右宫婢忙躬身行礼,无声退出去。
胡瑶回头,木然看眼,痴痴笑笑,神色漠然,兀自转身呆望镜中。
走到她身后,从镜子里看她。
她不施脂粉脸,在灯下越发青白,眼眶凹下,双目黯淡如潭死水。
旷寂幽暗昭阳殿里,只有与她,隔面巨大铜镜,冷冷相对。
伸手撩起她缕发丝,穿过指间,如丝凉滑。她木然看着无动于衷,正如宫人所言——皇后已经失心智,终日缄默不言,除皇上,再不认得旁人。
扬起手,袖底短剑直抵上她修长脖颈,青锋如水,映得她眉发皆碧。
镜子里,她寂如死水瞳孔猛收缩。
“还知道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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