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宁朔?”
正倾身去拨那木炭,闻言手上颤,铁钳几乎脱手。
不知道是不是湿透衣衫贴在身上太冷,竟有些微微颤抖,靠近火塘还是周身发冷。
“还是冷?”萧綦从背后环住,捏捏湿透衣袖,断然道,“這样不行,脱下来!”
心中慌,却挣不开他双臂,此前两次被他脱掉衣衫狼狈,至今还令耿耿于怀,此时眼见他又来解衣襟,忙羞恼道,“不用,不冷……”
他双臂紧,俯身贴近耳边,低低道,“为什总是怕?”
窒住,忽觉口干舌燥,似乎周身都烫起来,结结巴巴道,“不是,,没有……”
他不再言语,静静抱着,温热气息暖暖拂在耳根。
火塘中偶有点火星爆开,分明方才还觉得冷,此刻却似周身血脉都起沸热。
“阿妩。”他沉沉唤,语声低哑温柔,“已经错过你三年。”
他唇落在耳垂,轻轻贴着耳畔,沿着颈项路细细吻下来。
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动弹,甚至不敢喘息,心头剧跳,颗心似要夺出胸口。
大婚之前,宫里起居嬷嬷已经教过床闱之事,甚至很早很早之前,曾不经意间撞到太子哥哥与姑姑侍女偷欢……男女之事,虽也羞怯好奇,却不是全然懵懂无知。
他薄削双唇灼烫在光裸颈项肌肤上,激起阵阵酥麻。被他拥在怀中,浑身点力气也没有,仿佛沉沦在无边无际温暖潮水之中,缓缓漂浮,忽起忽落。
他呼吸渐渐急促,环在腰间手移上胸前,挑开衣襟,隔着层薄薄丝衣,掌心暖暖地覆上来,极轻极柔,仿佛捧住件无比贵重珍宝。
忍不住喘息出声,颤声低唤他名字,手指紧紧与他交缠。
他停下来,扳转身子,令仰头直视他眼睛。痴痴看他,他鬓发,他眉目,他唇,无处不是眷恋。抬手攀上他脖颈,指尖轻划过他喉间微凸点,抚上他薄削唇……他手臂猛然带,将揽倒在臂弯。发簪松脱,长发散开,如丝缎垂覆,铺满他臂弯。他将放在柔软干草上,俯下身来深深看,目光缠绵迷离。
衣衫被他层层解开,处·子皎洁之躯再无最后遮蔽。
火塘中木炭爆出细微毕剥声,火光暖融融,隔绝风雨暗夜清冷。
迟来三年洞房花烛,从王府中锦绣香闺换到這边塞木屋火塘边,喜娘环绕换作刺客夜袭……也只有他遇着,遇着他,才有這番旖旎。或许们注定做不成对平常夫妇,注定要在惊涛骇浪里相携而行,或许這便是们夙缘,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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