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居所,并没有单独修建府宅。
听闻他出身寒族,性好俭素,看来果真如此。若换作哥哥,哪里受得這般简陋居处。
时好奇,脱口问玉秀,“王爷平日在府中,都常做些什?”
“王爷大多时候都在外头,回到府里,也常忙到半夜呢。”玉秀侧首想想,“对,王爷常与宋将军下棋,还有时独个儿看书、练剑、喝酒……没别。”
玉秀説到萧綦,满脸敬畏,话也渐渐多起来。
低头抿唇而笑,只觉那人好生古板,终日过得這样乏味。
“府里连个歌姬都没有?”随口笑谑,语声未落,却听阵女子笑声传来。
驻足抬眸,却见前面廊下转出几名女子。
几人乍见到,惊呆在原地,只望发怔。
当先人慌忙跪下,口称“王妃”,众人這才急急跪地。
凝眸看去,当先两名女子竟是女眷打扮,人穿杏红窄袖衫,面容俏丽,身段窈窕,发间珠翠微颤;另人衣饰简素些,年貌略轻,眉目更见娟秀。
這身不同于寻常侍婢打扮,眼看去,便已明白。
心头似被狠狠捏下,时説不出话来,只觉喉间发紧。
是……怎会忘记這层。
杏红衣衫女子倒抢在之前开口,“杏儿给王妃请安。”
她面説,面抬起眼角看,目光扫过衣摆,低头间,耳畔翠环,莹莹光华转。
這双耳环倒令想起方才祖母绿手镯,依稀是同副物件。
顿时恍然,大约明白那些华艳衣饰是何人为置办。
“杏儿?”含笑道,“本宫到府以来,起居都是由你打点?”
她略抬抬眼角,“是奴婢本分,只怕府里下人愚笨,让王妃受委屈。”
這般伶俐,倒是副主母同客人説话口气呢——诧异到极处,不觉失笑。
见笑而不语,她似乎胆色更壮些,索性抬头看。
乍迎上目光,她倒呆,来不及掩去目中惊羡之色。
“倒是个标致丫头。”颔首微笑,“身边正缺个伶俐人,明日你就过来跟着玉秀吧。”
杏儿面红耳赤,仰起头来,硬声道,“回禀王妃,杏儿是在王爷房里服侍。”
本已转身,闻言冷冷回眸,“你是在对本宫説话?”
杏儿僵,肩头发颤,张俏脸变得煞白。
蹙眉看向玉秀,“王府里难道没有点规矩?”
玉秀躬身,脆生生答道,“回禀王妃,府里规矩,主上有问,奴婢方可回话;主上在前,奴婢不得抬头直视;回禀主子问话,需得以奴婢自称……”
地上众婢女相顾瑟瑟,身子越伏越低,几近以额触地。
杏儿满面羞愤,低头咬唇,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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