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胜事,他必能完好回来。子晟也不会故意与他过不去。”
少商发现凌不疑看向太子眼神中,有种善意轻嘲,似是在无奈太子怎这容易心软,不过是几下磕头几滴眼泪而已。
太子轻轻推开太子妃,转头道:“因孤疏忽,种下大祸,还请烦劳。”
少商顿觉重任在肩,郑重承诺道:“殿下放心,妾定当竭尽全力,还您个清白!”
太子怔,失笑道:“好好,孤信你……”
少商察觉太子神情有异,回头看看自己身后凌不疑,恍然道:“殿下,您刚才那话是冲着凌大人说啊!”她自作多情,真丢人。
太子不忍直言,背过身去双肩轻抖。
凌不疑原本正低着头忍笑,抬头仿佛山花烂漫,山河明丽。他拉过嘟着嘴女孩,齐向太子告退。走在宫道上,他问女孩:“们先去哪儿查看?”
少商瘪瘪嘴,嘟囔道:“问做什,你才是殿下信重之人,不过是个添头。”
凌不疑目中盈满笑意,脸上却装严正:“不论别人信不信你,有没有人看见,你都应认真去做每件事,方是人间正道。”
少商缓缓点点头,微露笑容:“好吧,虽然知道你在哄,但你说很对,为人做事确应该这样。”
“不生气?那们先去哪儿?”
“没有先后,只想去梁府。万变不离其宗,关节就在那儿!”
“甚好,亦是如此想。”
……
梁府今日气氛与昨日又有所不同。
若说昨日梁府上下是种八卦与茫然兼具热切,今日梁府就阴晦许多,甚至隐隐带着股萧索气息。进府后兵分两路,凌不疑翩翩然去找梁州牧,少商照旧先去见曲泠君,谁知却先看场好戏。
曲泠君庭院原本栽种各种云株雾草,如今全被拔个干净,腾出石板铺就宽广平地,群或执棍棒或拎绳索健壮家丁肃穆而立,中间有七八个人被按在地上,正噼里啪啦打着板子。少商注意到他们都没被塞嘴,似乎故意让他们发出惨叫好让什人听见。
袁慎站在廊下,宝蓝色织锦绒氅凌风飘然,其人长身玉立,风度闲雅。
少商愣:“你怎在这里?”这里是内宅吧。
袁慎冲着少商微微笑:“今日家母来。”
被凌不疑派来跟随在少商身后梁邱飞冷着脸,拱手道:“卑职见过袁公子。”然后不等少商和袁慎寒暄两句,他又催促道,“女君,时候不等人,您赶紧进去问曲夫人吧。”
少商想想也对,就冲袁慎颔首,迅速脱履上阶钻进内室。
此时室内情形十分有趣,恰如幕活剧。
上首正中高坐着位素衣夫人,四十来岁样子,容貌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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