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不等她卸履上阶,就听见里面传来青苁温缓声音。
“……适才女公子怎好自行离开呢?都没给葛太公问安,太失礼。”
然后是少商懒洋洋笑声:“太公这行难道是来走亲戚?人家是来办‘大事’。小辈在旁做甚,看二叔父写休书?这十年来二叔母可没少在身上‘出力’,难道要听太公要对这孙辈说‘对不住’?前日阿母还跟说,要避言长辈是非,这不就躲开。何况走开不会儿,三位兄长就过来,定然是被遣开…说来,青姨母您真是,难得长兄和次兄有空跟说太学里见闻,你硬把人赶走……”
女孩口才甚好,又讲道理又撒娇,青苁时默然。
萧夫人在门外缓缓摇头,在她看来,自己这女儿可比十八个葛氏加起来还难对付,不过短短数日,青苁言语间已不是少商对手。
——自行离开和被长辈遣开能样?亏她还振振有词。
“……当然,自行离开和被长辈遣开自是不样。”少商忽道,“是没想周全,青姨母回头帮跟阿母说说,其实走开就知道不妥。以后定改,定改啊。”
这下青苁更无话可说,时怜惜女孩在葛氏手上吃苦不少,如今厌见葛家人也无可厚非,时又觉得女孩说有道理,见面问安难免尴尬,还不如悄悄避走来爽利。
萧夫人皱起眉头,脑中立刻浮起两句话:智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们,这周六休息日,周日老时间更新。
mu~a,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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