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淡淡道:“没什。不过怕你练得铜头铁骨功,回头磕起头来,将家地砖磕坏。”
曼娘知明兰意指当年那事,不窒下,哀哀哭道:“…夫人,上回是错,都怪糊涂,听信太夫人花言巧语,居然敢冲撞夫人。事后想起来,夫人那会儿怀着身孕,若是有个什不好,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她说涕泪横流,动情之处,只恨不能磕上几个响头,叫额头出些血丝才好。
明兰面无表情,打断她道:“说你省点儿力气,哭再楚楚可怜,会吃你这套?往事如何,你心知肚明。外头守着婆子,俱离此屋十步开外,而屋内只们几人。”
她指指崔妈妈几个,戏谑道:“便是叫她们说你在屋里光着身子跳舞,她们也会说。是以……”她笑笑,“咱们摊开来说说话罢,出这屋,你尽可以赖个干净。”
曼娘收起眼泪,慢慢敛去眼中水汽,冷硬道,“好,明人不说暗话。们母子甫进京城麒麟门,就叫拿下;夫人真是好手段,连差役也能随意差遣。”
明兰微微而笑:“你弄错两件事。其,那不是寻常差役,而是守城卫戍;其二,哪儿差动呀,那是侯爷临出门前,特意嘱咐刘正杰大人。”
曼娘倏然变脸色,颤抖道:“…你是说,二郎他,他叫人捉拿…?”
“当初侯爷说过,倘若你再敢闹毛病,便要不客气;你却不肯信。”明兰看她那副痴情且不敢置信模样十分腻味。
“不过你也是个能耐。前方消息传至不过数日,你就得信,随即日夜赶路进京……你当日被侯爷送回绵州时,应是在京中留通风报信人罢。”边哭天抢地被解送出去,边居然还能预先留下耳目,这等本事胆识,明兰确有几分佩服。
曼娘冷冷道:“夫人别忙着夸奴家,乡下地界上怕也少不夫人耳目罢。”
明兰笑道:“你又错。确有人时常来报你们母子情形,不过不是吩咐叫盯,而是侯爷意思。报信人比你早到几日,其后按侯爷吩咐告与刘大人,再其后……”
“再其后,城门口便有官兵等着们母子。”曼娘冷笑,瞬即又道,“现在夫人打算怎发落们母子?”
明兰挑眉:“又又错,该是问你上京来有何贵干才是?”
曼娘仰起脖子大笑,直笑得脖颈上青筋,bao起,毕才冷声道:“还是夫妻呢!二郎在前边生死未卜,你却好端端坐在这儿!二郎待你何等好,你到底有心肝没有!”
明兰用心想想,道:“那该当如何?”
曼娘大声道:“这还用说?赶紧去官场上寻些助力,看着能否救二郎性命;再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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