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八九寸高阶梯状牌位格层层往上垒,足有十七八层高,看着密密麻麻牌位,明兰不由得阵气短。
秦太夫人已在祠堂,她见顾廷烨和明兰,便微走几步,温雅而笑道:“昨日可累坏吧,好,赶紧来上香磕头吧。”
丫鬟早在供桌前备好蒲团和线香,明兰视线溜过去,只见最下排正中间有块颇为簇新,上书着‘先考顾公偃开之位’。明兰心里然,在顾廷烨身旁亦步亦趋跟着,恭敬在蒲团上跪下,然后焚香祷告,最后将线香放入鼎炉,方才礼毕。明兰侧脸,只见顾廷烨定定望着最下方靠右块陈旧牌位,上书着‘先妣顾门白氏之位’,他眼神微微黯淡。
明兰再定神,只见顾老爹牌位旁放着两块略小些牌位,块是自己正经婆婆白氏,还有块更精致金辉些上书着‘先妣顾门秦氏之位’;明兰忍不住看旁边秦太夫人眼,心想,要是她也挂,牌位上该怎写?这年头牌位不流行刻女名,这岂不容易撞车?
顾廷烨很快回过神来,转身朝太夫人道:“该给太夫人行礼。”
秦太夫人坐在侧边,神色感伤,拿帕子摁着眼角,轻轻摆手道:“不用,不用。”
“礼不可废,太夫人切莫推辞。”顾廷烨声音很低,但态度很坚决,明兰很贤惠嫁鸡随鸡,连忙叫丹橘把那两个蒲团到太夫人面前摆好,做出准备下跪姿态。
秦太夫人眼看推辞不去,便端坐着笑而受之,二人行完礼后,明兰还得对极通透翡翠缕嵌金丝玉镯,外加个沉甸甸秋香色缀锦绣珠葫芦形荷包。
这个头磕蛮值。
“去瞧瞧你大哥吧。”秦太夫人欣慰望着二人,眼角泛着水光,“他这两年都没好过,年前起愈发病重,如今连床都离不;瞧见你成家立业,他不定多高兴呢。”
顾廷烨神色黯淡,似乎也颇为难过,轻声道:“这是自然。”
随即,行人前呼后拥往正院走去,路上颇为安静,只闻秦太夫人偶尔唠叨几句顾大哥病情,可她到底是长辈,不好说太多显得不稳重,说几句也静下来,明兰是新嫁来小媳妇,不好太能说,只好闭着个河蚌嘴装腼腆;顾廷烨根本不想讲话,脸色黯淡,神色郁郁,明兰打赌,若问他,他定张口就来:大哥病重,心里难受。
明兰侧眼旁观,这厮绝对口不对心。
走大约盏茶功夫,明兰行人终到正院,刚走进二重院子,便闻到股浓浓汤药味,明兰随着太夫人后头跟入,来到间大大卧房里,青砖铺地,绒毯覆盖,干装饰物件全无,从墙边案几桌架到床前,全摆满各式药罐药炉,连东侧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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