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掠防备松懈城镇,所到之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兼之流民无处可去,遂落草为寇者甚众。
长梧和干热血将士几次请命,希领卫所兵营出城剿匪,俱被金陵知府和都指挥使压回去,如今外面刀兵四起,金陵紧守城门还来不及,哪里敢开城剿匪?!
长梧几次请命都被驳回,气急之下告假回家。
“跟你说多少次,不要与上峰横眉毛竖眼睛,收收性子!官场不好混!”盛维担心儿子与上司闹僵,劈头就说儿子顿。
“爹!怎会如此?!兄弟们都拍桌子摔酒杯谏言胡指挥使大人,就没说什!”长梧梗着脖子,脸色涨通红:“就是因为如此,才告假回家!不然哪有脸见兄弟们!”
明兰在旁安慰道:“二哥哥别着急,你又不是金陵直属武官,不好多劝也是对;欸,对,如今外头战事如何?瞧着咱们南边还算太平,莫非荆王北上路顺利?!”
“他做梦!”长梧脸色十分不屑,“就那帮乌合之众,声势闹倒大,不过是无能之辈,刚入鲁地就吃败仗,大军被对半截断,后半退到徐州,又吃个山谷埋伏,前半逃窜去庄州,估计也差不多。”
此言出,屋内众人都神情松,盛维长松父子互视笑,总算放下些心来,老太太数着念珠微笑,李氏双手合十直念阿弥陀佛,文氏喜孜孜在屋内张罗茶果,品兰轻轻‘切’声,轻声对明兰道:“这荆王也太草包!”
明兰拍拍胸口,坐在桌旁给自己倒杯茶,慢慢喝着。
长梧急在屋里团团走两圈,长长叹口气,语气很绝望:“明兰妹子,你算是说对,确不用回京城,瞧着荆王赶不到京城就得玩完!如今能立功,都是平乱军队,要是早知道,早去投军!”
盛维见儿子脸懊恼,便岔开话题道:“不知这次平乱是哪路大军?”
长梧不走,屁股坐下,道:“怕是圣上早对南边有所戒备,这几个月来,明着防备京城治安,其实早暗调出半五军营人马在京郊操练,北疆大乱后皇上也没动这支军队,荆王举反旗后大军才暗中南下,于徐州伏击反贼。”
长梧心里好受些,他所在中威卫隶属三千营里,就算他在京城,也轮不上他出征。
“五军营?那不是甘老将军统领吗?到底是老将呀。”盛维和军队做过几次买卖,多少知道些军中情形。
谁知长梧摇头:“不是甘老将军,是皇上新拔擢位将军,原也是京中权爵子弟,听说皇上为藩王之时便多有看重,此次便寻机提拔,将来怕大有前程。”
明兰眼睛亮,笑吟吟又给自己添半杯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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