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尔斯又回过身。“你总是不到中午就喝得醉醺醺?”
瓦伦蒂说:“是啊。”使劲对朱尔斯微笑,开心得让朱尔斯不由压低嗓门:“你得想明白,再这喝下去,你这条命顶多还剩五年。”
瓦伦蒂跳着碎舞步蹒跚走向他,把搂住朱尔斯,满嘴波旁威士忌酒臭。他哄然笑道:“五年?”仍旧笑个不停,“还要等那久吗?”
手术后个月,露西·曼奇尼坐在拉斯维加斯酒店泳池旁,只手端着杯鸡尾酒,另只手抚摸朱尔斯枕着她大腿脑袋。
“用不着喝酒壮胆,”朱尔斯取笑道,“在们套房里准备香槟。”
“这快,你确定没问题吗?”露西问。
“是医生,”朱尔斯说,“今晚是大日子。说起来你有没有想到,将是医学史上第个试用自己手术结果外科医生?空前绝后,知道吗?打算兴高采烈地写报告寄给学术期刊。让想想,‘术前明显欣快感源于心理原因和外科专家兼指导者高超手法,术后性交高度快感则完全来自神经学’……”露西猛拽他头发,他疼得大叫起来,只得住嘴。
她低头看着朱尔斯。“今晚你要是没有满足,那就只能怪自己。”她说。
“保证技术没问题。手术方案是定,只是让凯尔纳老兄做体力活罢,”朱尔斯说,“们养精蓄锐下,今晚研究会很耗时费力。”
他们上楼回到套房里——两人已经同居——露西不由惊喜:顿丰盛晚餐,香槟酒杯旁有个首饰盒,里面是枚镶着偌大钻石订婚戒指。
“看看,对技术多有信心,”朱尔斯说,“现在就看你配不配合。”
他待她非常体贴和温柔。刚开始她还有点害怕,被他碰就想躲开,但很快就恢复信心,感觉身体积蓄起她未曾体验过激情。第次事毕,朱尔斯悄声说:“技术不错吧?”她也悄声答道:“哦,是,不错,是,不错。”两人相对大笑,开始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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