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开口说什,众人准能被他吓出身鸡皮疙瘩,南山却正相反,可能是族长当惯,他说出来每个字都有重量,带着能把人心压回肚子里镇定感。
褚桓把打火机递给他:“你要干什?”
南山正色下来:“你也退后。”
南山盯着褚桓,直到亲眼看见他退到十步开外,才转过头来面朝着水方向,他目光四下扫视番,从地上捡起根木棍,打开打火机,将它点起来。
就在火光亮起来瞬间,地面就仿佛给上发条样,翻滚震颤起来,不远处传来声极愤怒嘶吼,南山手里那根木棍突然有生命样,猛地从他手中挣脱,在半空中着成根火棍,拖着彗星般火焰,劈头盖脸地向他砸过来。
褚桓在他点火瞬间就想上前制止,可是太快,已经来不及,他只能猛地扑到南山身上,借着惯性把将他按在地上,紧接着后背上就传来尖锐灼痛,褚桓手肘软没撑住,直接摔在南山身上。
原来那被点着木头棍压根不是什木棍,它是截人手腕粗巨大藤蔓,上面生满荆棘般小刺,像个隐形妖怪,被南山把火烧出真身。
着火藤蔓痛苦地四处乱甩,像条烈焰里抽出来鞭子,狠狠在褚桓后背上留下个从右肩直延伸到左腰血口子,尖刺生生扯下他层皮肉,在伤口两侧留下焦黑痕迹。
褚桓登时就是眼前黑,生生地把声惨叫憋到嗓子里,心想:“他奶奶,这得七成熟!”
南山顿时感觉自己后背仿佛也被抽下,想象里疼痛比真实还要真实,几乎将他身体斜劈成两半,疼得他胸口快麻。
他把搂住褚桓,拖着他往后带十来米,褚桓耳畔阵轰鸣,对好阵焦距,他才勉强站直,回头看眼——只见那横跨河两岸哪里是什枯枝结成网,分明是株庞然大物,巨大藤蔓章鱼触手似群魔乱舞,上面刺都泛着血光,显得藤蔓根部长着小白花楚楚可怜得让人胆战心惊。
对,它还楚楚可怜地吐着致命花蜜。
褚桓急喘几口气,好像试图用深呼吸平息痛觉,站稳后勉强挤出个笑容:“没事没事,问题不大,烫下消毒止疼。”
南山脸色并没有好看点。
袁平木然地拍拍小芳肩膀:“兄弟,咱们刚才说要烧谁来着?看咱们还是自焚吧!”
凶猛毛猴已经给吓成只呆若木鸡拇指猴。
棒槌连忙背起什也看不见大山:“族长,跑还是打?”
南山垂下眼,深深地看眼褚桓背后狰狞伤口,心口阵怒火快把他烧着,那邪火把他心里羞涩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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