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棒槌,当他确认棒槌确实没有点开玩笑意思时,褚桓手心里骤然起层薄薄冷汗。
他蓦地想起来自己遗漏什。
褚桓站起来,回身按住南山肩膀,在他惊愕表情下将鼻尖凑到他长发上,仔细闻圈。
袁平和棒槌先是吃惊,吃完这惊,大约觉得没饱,又吃鸡毛样疯狂地齐声咳嗽起来。
袁平心里明白是心里明白,乍看依然感觉难以接受,梗着脖子喊:“这还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呢嘿!有些人麻烦注意下素质啊!”
褚桓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注意你个头!闭嘴!”
他发现自己闻不到南山头发上桂花味。
这里有植物味道,有水味道,有泥土味道……可是没有人味道。
原来这就是褚桓直隐隐感觉不对劲地方——他们行人赶路赶这长时间,风里来水里走,血和汗都没少流,可是他完全闻不到血味和汗味。
就好像……
就好像他鼻子里嗅到切都是被什东西僵硬模拟出来。
“幻觉,”褚桓目光扫过周围,“们恐怕还没有离开那个白花。”
南山神色蓦地凛:“别乱走,都过来,坐下,围成圈。”
几个人立刻围拢到起,将眼睛看不见大山夹在中间。
“都说说你们看到什。”南山说,“先来,看到边是山,边是河,漫山遍野都是刚长出来嫩草,水里鱼都在正常地翻腾嬉戏,没看见树。”
“也没看见树,”褚桓说,继而又补充句,“连草也是稀疏几根,基本没有。”
小芳抬手凭空指:“看见那边有棵大树,没有树洞。”
袁平吞口口水:“没看见水里有鱼。”
棒槌:“看见那边有几棵树,枯死,中间棵有个很大树洞。”
“……”看不见大山突然开口,“族长,闻到花香。”
时间,所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言语。
好半晌,袁平颤颤巍巍地举起只手:“……有个建议,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撒丫子速度离开吧。”
小芳:“往哪?”
袁平棒槌同时抬起手来,指着两个大相径庭方向:“那边。”
随即他们俩对视眼,各自感觉后脊梁骨凉飕飕。
南山异乎寻常地镇定下来,但凡最危险事,族长事必躬亲,他应付这种场面,显然比所有人都经验丰富:“别慌,不要紧,告诉你们看见水都在什地方,是不是那边?”
这次,所有人意见终于统回来。
南山:“好,现在远离水方向,都退后——褚桓给你小方盒子——都退后,快点!”
不知道为什,每次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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