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到对方手里。”
男孩速度当然不可能快过铁傀儡,他瞬间犹豫瑟缩后,很快被铁傀儡追上,声巨响,那怪物铁棍狠狠地砸在稚嫩后背上,衣服当场崩裂,露出里面护心甲,人已经飞出去。
长庚忙赶上前去,把将半身尘土小男孩抱起来,同时反手抽出他腰间佩剑,接连钉住几个不依不饶追上来铁傀儡。
他将那佩剑扔下,手有些哆嗦地想去解开男孩脸上布条,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长庚回过头去,只见个中年人背负双手,缓缓地走过来。那男人身穿便装,面容清秀,像个风度翩翩饱学之士,可是那双眼睛却是带着戾气,直面时候,目光里像是有千军万马刀光剑影。
长庚从未见过这个人,尽管成年后顾昀和他长得不怎像,但还是照面就认出此人身份——五官脸型不像,这父子身上却有种神似东西脉相承。
那人站定,对长庚道:“你就算把他从这里带走,也养不大他,就算勉强带大,稍有风雨,他也经受不住……”
长庚小心地将那男孩瘦小身体抱起来:“他可以依靠。”
老安定侯摇摇头,长庚骤然听见身后金匣子燃烧时轰鸣,飞快地抱着男孩闪身躲,只见方才被他钉住帮铁傀儡整饬有序地围过来,个个原地分为二,不过片刻,已经成支铁铸重甲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远处传来声模糊不清梆子声,铁傀儡集体动,拥而上。
长庚只好抱起小顾昀夺路狂奔,跑得狼狈不堪,心里想冲那漠然旁观老男人吼叫通——连风雨飘摇旧江山都能收拾,难道还庇护不个顾昀吗?
然而梦里叫不出声音,他在仓皇逃窜中脚踩空,长庚心里重重跳,伸手抓,抓住只手,他蓦地睁开眼,见屋里汽灯已经打开,外面天还没亮,自己正紧紧地握着顾昀手。
顾昀在他头上摸把:“怎今天叫不醒?是不是哪不舒服?”
长庚愣愣地看他片刻:“做个梦。”
顾昀吓跳。
“不是噩梦,不是乌尔骨。”长庚翻个身,抱着他只手,将他条胳膊都卷进怀里,额头抵在顾昀手肘上轻轻地蹭下,低声道,“梦见从老侯爷手里把你抢走,你爹派个营铁傀儡追杀。”
顾昀先是愣愣,随后没心没肺地笑起来,手臂用点力气把赖床皇上从被子里拽出来,抽出自己胳膊:“胆子不小啊陛下,他老人家手上有十万阴兵呢——行,威风完,快起来,今天有大朝会。唔,说来也是到清明,莫非他在那边缺纸钱用,特意来提醒?”
长庚坐在床边看着他,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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