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狗督察’,”然说道,“紫流金有股淡淡清苦气,人是闻不到,狗却十分敏感,紫流金事关重大,武帝时期下死命令整顿紫流金黑市时候,狗督察立下大功,至今仍在用。”
狗督察给劣质香凝熏得直翻白眼,别说是紫流金,就是肉骨头想必也闻不出来。
长庚:“所以大师怀疑这队东瀛上船有不可告人目,引义父是来查这个?”
然还没来得及点头,长庚便紧接着逼问道:“那敢问大师,你怎知道家侯爷会亲自前来呢?而且这本该是应天府和江南驻军事,他又是开小差而来,你怎笃定他定会插手呢?为何你不去找应天巡抚,不去找按察使督察使大人,非要舍近求远,费尽心机地将他从西北引来呢?”
然:“……”
他本想着,这少年头次独自出远门,便撞上这大桩阴谋,震惊之余,很容易忽略其他事——可他没想到,长庚居然并不怎震惊,从头到尾只是皱个眉,而且非要刨根问底。
和尚忍不住想起当年顾昀从雁回小镇将这孩子领回来传言——有人说雁回镇蛮族叛乱,是由四殿下养母手促成,四殿下大义灭亲,方才让玄铁营有准备,将蛮人网打尽。
可长庚那时候才多大?充其量十二三岁吧……
然忽然很想问句“雁回动乱时,你杀过人吗”,片刻后,又咽回去,因为感觉没必要问。
长庚静静地看着他,月夜下,然从他眼睛里看见两团浅浅黑影。
他早知道长庚身上有种特殊早慧和早熟,还以为那是他年幼时身份突变,在京城寄人篱下而生敏感,直到这时,和尚才忽然意识到,这个少年眼睛里恐怕看见过别人谁也不知道暗处。
他甚至怀疑,连顾昀也是不知道。
然态度慎重起来,斟酌片刻,才缓缓地比划道:“知道他会来,也知道他只要来,就定会插手,此事牵连甚广,不是个小小应天府可以摆平——有些事,侯爷心里应该是与们心照不宣。”
长庚眯眯眼,敏锐地注意到他说个“们”。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有风声响起,然还没反应过来,长庚腰间那装饰般佩剑已经尖鸣声出鞘,这是他无数次与铁傀儡过招本能反应。
雪亮佩剑撞在玄铁割风刃上,长庚认出来人是个玄鹰,两人同时撤兵器后撤。
玄鹰顺势单膝跪下:“惊扰殿下——侯爷让属下带殿下和大师回去。”
长庚方才放下眉梢轻轻地提起来,顾昀怎知道他和然偷遛到这里?
然和尚说“心照不宣”指又是什?
然却并不吃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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