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
到底是董晓晴，还是有人劫持
她号码。”
肖海洋伸手按住手机，脚却没动地方：“陶副队，董晓晴是真死吗？”
郎乔已经把现场照片发给陶然，董晓晴本人也已经到法医手上，陶然叹口气，拍拍肖海洋肩膀。
“
……和她聊过好多次，也私下里评估过她，她绝对不是那种会持刀伤人人，即使有负面情绪，也是针对那些对她父亲指指点点人，从来没有迁怒过车祸受害人家属，”肖海洋说，“她捅人，随后立刻被歹徒撞死灭口，家又在同
时间被烧，背后定有人在操纵……”
陶然缓缓地把肖海洋手机从他手里抽出来，见肖海洋之前看页面停在网络新闻上。
周怀瑾兄弟在医院门口遇刺事已经曝光，报道只有短短条简讯，简单点名死伤者和凶手身份，围观者却纷纷发挥想象力，给这离奇故事加上自以为合理前因后果。
肖海洋声音有点发颤：“她不是他们说那样，真。”
“师父生前问过句话，”陶然把手机还给肖海洋，“他老人家问‘你相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吗？”
肖海洋愣愣地看着他。
“说当然不能信啊，这不是封建迷信吗？再说古话总自相矛盾，会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会又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也不知道该听谁。”陶然笑下，“师父就说‘你必须得信，因为你是刑警，在追查凶嫌时候，你就是天理，这话之所以成为封建迷信，就因为你们废物，因为你们查不出真相、洗不清沉冤’——话糙理不糙，共勉吧小同志，先从短信查起，有任何想法分享出来大家讨论，别老自己钻牛角尖，快去。”
肖海洋张张嘴，扶下眼镜，飞快地请求技术援助去。
陶然环视着混乱火灾现场，叹口气，不知是不是方才和小眼镜提起杨正锋缘故，他下意识地摸出手机，犹豫下，点开“零度阅读”。
最新期导读题目撞进他眼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阴郁而光明日子——《麦克白》，投稿人：朗诵者。”
“FM88.6”是杨正锋最后遗言，只有陶然个人在极度慌乱情况下听见，那时候他甚至没有配工作记录仪，除他混乱记忆，没有任何佐证。
在骆闻舟提出地下通道疑点后，警方针对这句存疑遗言也进行例行调查——把节目负责人和相关工作人员查个底朝天，然而无所获，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这就是个解闷小众听书栏目。
当时调查组给出结论是，杨正锋随身带老头收音机在搏斗中从他兜里掉出去，正好摔出这个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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