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可能是无意中听见收音机里报频道声音,在那种情况下产生轻微认知失调。
陶然不死心,独自追踪这节目追两个月,除相当于跟着重修遍《中学课外阅读拓展》外,无所获,连他自己都接受认知失调说法……如果不是他因此养成听书习惯,并在这无聊消遣里发现朗诵者这个ID。
朗诵者以前年到头都不定会出现次,陶然直怀疑是自己疑神疑鬼、未必是人家点书有问题——可是这半年来连续三起案子,都隐隐被个毫无瓜葛读书节目映射,如果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
火灾过后、烧得焦糊客厅里,陶然盯着那标题看足足分钟,轻轻地打个冷战。
另边,骆闻舟心事重重地挂断电话,独自在客厅里溜达几圈,他决定上楼去找费渡。走到楼梯间时候,他无意中低头,看见通往地下室路。
骆闻舟脚步忽然顿,不知怎想起去恒爱医院路上,费渡关于他们家地下室描述。
骆闻舟准备上楼脚鬼使神差地拐个弯,往下走去。
通往地下室楼梯有个拐角,使得上面光照不下来,环境越发昏暗。楼梯尽头额外装扇厚重防盗门,上面有密码锁。
骆闻舟跟那密码锁大眼瞪小眼片刻,摸出手机给费渡打个电话,响两声被掐断,楼上主人显然不想跟他说话。
骆闻舟打开密码输入键盘观察片刻,发现上面还连个警报器——也就是说,当有人企图强行破门而入、或是输错密码时候,整个别墅都会响起鬼哭狼嚎警报声。
“没准能让警报器把楼上鹌鹑震下来,反正比踹门进去文明点。”
骆闻舟心里冒出这个馊主意。他腰背上伤虽然不碍事,但也挺疼,今天并不想干踹门体力活,于是他伸出很欠爪子,在密码锁上随便输入六位数,然后飞快地堵住自己耳朵。
可是等片刻,预料中警报器竟悄无声息,防盗门上指示灯轻轻闪两下,“咔哒”声,竟自己滑开。
骆闻舟:“……”
他讪讪地放下堵着耳朵手,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防盗门,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输入是费渡母亲意外死亡那天日期。
骆闻舟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走狗屎运,误打误撞地就这试开密码,瞠目结舌好会,他踟蹰着往楼上看眼,又给费渡打个电话——这次干脆关机。
“那就不怪,”骆闻舟嘀咕声,“所有沉默在这都是默许。”
他理直气壮地抬脚走进这宅子里最神秘隅,迎着地下阴冷潮湿气息,打开灯,随即愣住——
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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