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史料。”
盛灵渊不是个会关心生前身后名人,甚至家国兴衰、王朝更替,他也没大兴趣知道——反正他活着时候,该做都做——哪怕后人给他编造堆狗血淋漓风流韵事,他听也最多是啼笑皆非会,有点恼,但还不至于怒。
听这个回答,盛灵渊果然就不追问,他换个更扎心问题。
盛灵渊问:“你族世代传承三千年,除赤渊烂摊子,连点产业都没给你留下吗?”
怎还让后辈在人间租房住?可怜巴巴。
宣玑:“……”
可说呢。
盛灵渊又感慨道:“三十多代人,这心性……还真是颇为相似。”
居然能没有个靠谱,不是家人不进家门啊。
宣玑假装没听懂他言外之意,并试图强行挽尊:“租房子也挺好,想搬家随时走,自由。这边都是新建,隔音还行,卧室也够住,现在住宅密封性很好,应该还挺适合您,不是有寝殿不留活物规……”
姥姥,又说走嘴!
“也是史料,”不等盛灵渊问他怎知道自己寝殿规矩,宣玑就生硬地转移话题,“陛下,喝珍珠奶茶吗?”
咱俩都少说两句吧!
这回他记得挑个清淡无糖款,果然,陛下尝口,没说什,看样子是能入口。五分钟以后,他俩人举着杯奶茶,上楼。
“屋里……那什,有点乱,这阵家里没人。”宣玑个背惯火翅膀后背,这天晚上热汗就没下去过,进屋以后先手忙脚乱地给盛灵渊收拾出个能坐地方,环顾四周,时不知道该从哪打扫起。
平心而论,宣玑不是邋遢人,他家里整洁程度大概能超过百分之九十单身青年,男女都算上,可跟天天有大帮人轮值打扫皇宫肯定没法比。
他像个意外捡到宝石穷鬼,不知道怎藏起来好,翻遍全身,觉得不管放在哪个兜里,都是亵渎珍宝,茫然无措得很。把路上买零食往盛灵渊面前堆,宣玑无事忙似,在屋里团团转起来,跟扫地机器人互相拌好几次蒜。
过会,又觉得屋里安静得让人心慌,尤其回头还总能碰上盛灵渊打量目光。
“收拾下,收完做晚饭,马上就好。”宣玑把电视按开,想把那叫人如坐针毡目光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要是无聊,可以先……”
电视里传来个老教授拖着长腔声音:“这个武帝盛潇与陈皇后关系……”
宣玑差点被老人家嗓子喊崴脚,回头看——历史讲坛之大齐风云。
宣玑:“……”
什倒霉节目!
“哎,别关,不妨,”电视不负所望,果然吸引盛灵渊目光,“听听他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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