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娱乐节目，不严肃不正经，胡说八道
那种，”宣玑
边盘算着自己这月信用卡余额还够不够买台新电视，边把手背在身后，打算给电视兄来个安乐死，“没什
好看……”
还不等他动手，盛灵渊朝他招手，宣玑没提防，觉得前襟被什猛地拉，往前踉跄
两步，让开电视屏幕。
“都租房住，且惜点物吧，”盛灵渊又摆手，松开宣玑前襟，打发他走，“忙你去。”
电视里老专家正唾沫横飞地列举学界主流观点。
有说武帝出生时难产，陈皇后本来就不喜欢他，又因为复杂政治原因让长子错失皇位，陈皇后就越发偏向老大，这才导致兄弟反目、母子失和——灵感可能是来自《郑伯克段于鄢》。
还有说陈皇后权力欲望太大，直试图控制幼子，自己临朝听证，而少年天子在征战中长大，羽翼渐丰满，这才导致母子反目。
最不靠谱说法是，陈皇后私生活比较丰富，到处养面首，跟帝师丹离还有腿，武帝要扳倒丹离，亲妈碍手碍脚，只好把她起做掉。
盛灵渊听得目瞪口呆，连忙喝口奶茶压惊。
陈皇后……太后年轻时候，就长着张让人望而生畏面孔，马脸，十四像四十，辈子没笑过似，视十方色相为粪土。平帝死后，她个带着孤儿寡妇辗转四方，重新聚拢人族力量，要是再没有副“英雄本色”相貌协助，未免也太艰难。
及至启正元年，太后已经六十有五，马脸虽然略有萎缩，但发髻线也跟着拔营退兵，领土并未缩小，仍然十分雄伟。
盛灵渊也是头次听说太后私底下这好色。
老专家：“早年间还有种猜测，说武帝根本不是皇后亲生……”
盛灵渊顿。
老专家摇着头说：“这主要是受些戏说电视剧影响，其实没有史料依据。”
宣玑在旁边听得小腿肚子转筋，他记忆还不太全，死得早，在天魔剑里时，又受困于盛灵渊视角，所以也说不好陈皇后究竟是不是亲妈。
那是个很高大女人，总是穿着盛装，浆得很硬，上面有繁复镶嵌和刺绣，如同盔甲上铁片，生人勿近。盛灵渊年幼时，她对这个失而复得幼子永远是公事公办态度——让他站在米以外说话，从来没有抱过他，甚至不肯摸摸他头。母子间日常问候活像地下工作者接头，二十年如日，来言去语，标点符号都没变过。
母子两个性格都是又冷又硬，而且后期政见不合也是真，夺权软禁，他记得盛灵渊确实干过。
但……他也记得盛灵渊对她那又畏惧、又渴望心。
最后是因为什走到不可收拾步？
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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