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兰川坦然点头,“但是到这个年纪,与其改变自己去迎合别人,还是宁可等个合得来,哪怕不太好找。还有就是由于遗传因素,比较容易被些强大神秘东西吸引,虽然这可能意味着麻烦——你们万木春刚好符合这点。”
甘卿:“说服,这合适,看来是缘分啊!”
喻兰川却并没有跟着她笑,他严肃地说:“但是皮囊会老,像你这样不加节制吃货,觉得以后可能不光会老,弄不好还会胖。”
甘卿:“……”
“性格也会变,人人格其实还不如春天河冰坚固,要是能随便穿越时空,很多人都会跟十年前自己打起来。至于其他东西,那就更都是虚幻,跟寄居蟹壳没什区别。”喻兰川缓缓地说,“而,只是因为被这些东西迷眼,机缘巧合地追着你走段,恰好追出感情而已。现在也不知道喜欢你什,可能就像别人家赛级名猫再好,你也还是会喜欢你家门口土猫样。”
“你有……”甘卿愣好半天,捂住脸,无奈地笑,“你有毒吧?”
喻兰川不吭声,静静地坐在破旧小餐桌对面,目光真诚得近乎热烈,他伸长胳膊,把手按在甘卿头顶:“哎,土猫,你笑得比哭还难看,谁欺负你?”
甘卿轻轻地说:“不知道啊。”
她以为自己人生是个悲壮与沧桑并存剧情片,她是逆风而行落拓浪子,现在却发现只是个粗制滥造黑色喜剧,她是个不知道往哪卖力慌张小丑。
喻兰川手顺着她头顶滑下来,掠过她干燥眼角和皮肤,最后捏住她手,点点地把卫欢那封信抽出来。
只看两眼,他震惊地抬起头:“等等!悄悄说过,她爸追查灭门案时候,在外面有个神秘朋友帮他,难道就是卫欢?”
“美珍姐说,那天晚上,行脚帮人绑走几个丐帮长老家属,看守睡着,几个喝醉小混混丢烟头玩,‘意外’点着厂房。绑票也好,点火也好,后来都因为过失被判刑,最长判七年,都是行脚帮参与绑架。至于丢烟头引起火灾那几位,本来就只是喝多路过,基本没他们什事,进去转圈就出来。好多年以后,被判刑几位陆续出狱,朱聪也长大,意难平,重新回燕宁调查当年事,发现那几个看似是‘意外’混混都隐姓埋名,跑。他在燕宁没有别人可以信任,所以找到卫欢帮他。”甘卿盯着信纸泛黄边缘,“这几个放火人动机是什,信里没写……无外乎那几种吧,要是别人许之以利,要是自己有什小辫子落在别人手上,被苦主翻出来时候,肯定也会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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