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卿说完,低头收喻兰川微信转账——盟主这朵香喷喷奇葩,就为十块钱,跟她砍那半天价。
喻兰川问:“拿得到证据吗?”
“他们交易都是现金,当然也没有账,不过现在去那个黑心大夫家搜搜,应该能搜到走私药,”甘卿想想,“至于聂恪他们那些人,以前聊天记录应该是拿得到,这样行吗?如果有需要,楼上那位尿裤子可以去自首。”
“自首?”喻兰川奇怪地问,“他良心发现?你到底对他做什?”
“没什,就是教育他下,基本算是以德服人,”甘卿说,“然后友好地跟他约‘明天见,天天见’。”
喻兰川:“装神弄鬼次就够,这种事很容易穿帮。”
“不要紧,”甘卿笑起来,冲他张开手掌——她手心上有小撮头发,很短,利器割下来,夜风卷就飞,她说,“今天是头发,明天他要担心自己耳朵,后天……至于是人还是鬼,对他来说不重要。”
喻兰川:“……”
他差不多可以想象出楼上赵医生是怎尿裤子。
喻兰川用打车软件叫辆出租,两个人在路边等,司机师傅似乎有点找不着地方,打电话来问,好不容易把自己位置说明白,喻兰川放下电话,就听见旁边甘卿忽然说:“这样就行吧?”
“嗯,什?”
“证据什,也不用太严谨,这有方才那个姓赵交代录音,”甘卿有下没下地踩着马路牙子,“再加上部分聊天记录,发给聂恪,应该够让他闭嘴。回去你们把那蠢燕子拴好,消停几天,这事就算过去。”
喻兰川听到这,已经明白她言外之意。
他们之所以出来管这团破事,都是因为闫皓闯祸在先。现在既然已经抓住聂恪把柄,就可以功成身退。
可是……
“其实就算黑心医生自首举报,也没什用。”甘卿冲他摊手,“聂恪给向小满下药这事是很早以前事,现在什也检查不出来,他只要咬死不承认就行。聊天记录能不能当证据还两说,他们可以说是编——虚假宣传、为骗死宅交学费什,最多罚点款事。”
喻兰川没吭声。
至于传播别人隐私照片,也就是“传播*秽物品”,最多能靠上个“侮辱罪”——后者般要受害人告,才会处理,除非有确凿证据,能证明向小满精神失常是聂恪传播她裸照造成,但这是不可能,向小满本人可能压根不知道聂恪背着她干什。
且不说安眠药事情过去太久,难以证实,就算可以,吃安眠药般也并不会致人精神失常。
向小满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很有可能本人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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