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累许久,可不想直累着!
这都十四五,放到寻常人家,这年纪都该娶妻生子继承家业!
沈清弦下定决心,决定从今日起就让他适应下皇帝日常生活。
直到坐到御书房,看着摞奏折,顾见深才慢慢回过神来。
怎回事?秦清这是什意思?
还在……试探他吗?
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他已经如此顺从他,他还是不相信吗?
还是说他背地里做事,他有所察觉?
想到此处,顾见深后背凉,手心沁出薄汗。
不,秦清不知道,如果知道,绝不会是这番模样。
但肯定起疑……所以在不断地试探他。
想到此处,顾见深沉下心来:“国师……你帮朕代笔不行吗?”
果然想偷懒!沈清弦道:“不可,国家大事,陛下理应亲自裁断!”
顾见深又道:“国师何不像抄经时那样?反正你字迹可以模仿得与朕般无二。”
这孩子,竟然还惦记着这事,当年他给他抄经是为让他多些时间学习治国,如今可好,倒成他偷懒机缘!
沈清弦觉得自己教育还是有问题,严重偏科,以前总担心他身体长不好,所以鼓励他多锻炼,这可好,不小心培养出个只爱运动不爱朝事皇帝!
沈清弦严肃道:“那时陛下年幼,笔迹不成熟,所以臣能模仿二,如今您字体已大成,臣哪里仿得出来?”
顾见深诧异地看向他:“仿不出来?”
还是能仿出来,但沈清弦不会给他偷懒机会,于是郑重道:“臣做不到!”死心吧臭小子!
原来已经仿不出来吗?顾见深明白,看来让他批奏折是为安抚孙老等人,如此看,恐怕秦清筹划还没那稳妥,还需要再多些时日。
顾见深稳下心来,但也没那大意,他为难道:“既如此……那朕就试试吧。”
批奏折时候,顾见深完全没自己主见,基本上事事都在问沈清弦。
沈清弦起初很气,但想到他终于肯提笔,觉得也不能操之过急,索性就纵着他,先给他意见,回头再慢慢让他自己裁夺。
如此来,顾见深心更稳:果然如此,只是借用下他笔迹来安抚朝臣。
转眼月有余,天气越来越冷,沈清弦越来越气……
这家伙幼时明明那般聪慧,怎越发大却如此惫懒!
真是点儿脑子都不想动,事事问他,他不给意见,他就扔到边;让他自己想,他眼巴巴地看着他,就是想不出来。
沈清弦被他这看就心软,心软又给他答案。
这样来二去,哪里是让顾见深批奏折,分明是让他练字呢!
沈清弦反思下,觉得自己还是太宠着他,生生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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