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忆,不能修行,要不然这肉胎早就超过他。
不过现在应该也在伯仲,他还记得那晚被顾见深桎梏在身下时滋味。
顾见深穿戴整齐后问他:“国师有事吗?”
沈清弦当然不是来欣赏肉胎,他是有正事。
他例行寒暄几句,赞叹顾见深骑术精湛,箭术精准。
他三言两语,顾见深压抑上午心情竟然有放晴征兆。
可紧接着却是更大愤懑,他气自己轻而易举就能任他摆布。
沈清弦顿下终于说道:“陛下,今日朝上之事,您当真认可臣建议吗?”
顾见深眸色冷些:“国师决定,自然是对。”
沈清弦有些忧心,顾见深信赖他是好事,但是不是有些信赖过头?
这日后可要如何执政?难道还要让他整日帮他处理政务?想想之前那凡世三十年……顾见深懒起来连奏折都不批,天天让他这个做皇后批……
不行!这次顾见深都没记忆,可不能再让他耍懒,怎也该换他悠闲次!
来趟凡间,谁要天天批奏折!
沈清弦心横道:“臣望陛下日后能多有些自己见解。”
顾见深只当他还在试探他,于是说道:“国师说得都是对,既是对,那朕依从便是。”
果然是把他惯坏,沈清弦心中警铃大作,又说道:“臣若不在该怎办?”
顾见深愣,当即看向他道:“国师要去哪儿?”
沈清弦顿下,扯淡道:“人各有命,比陛下年长,自是要比你先去。”
“莫要说这些!”顾见深拧眉道,“国师如此年轻,怎能这般轻言!”
好像是说得有些过……试想下,李氏和他说这话,他也是不乐意听得。
沈清弦只得换个话题继续道:“陛下,这是您职责,臣不能直代行。”
听到这话,顾见深后背瞬间绷直,有些拿不准沈清弦要做什。
难道这就要撕破脸吗?难道卫琎倒,他便时急不得时吗?
顾见深心凉如水,已在戒备。
谁知沈清弦竟说道:“陛下如今骑射皆以得,还是多用些心在朝政上吧!”
沈清弦这语气仔细品品还挺像那忧心儿子贪玩不继承家业老父亲……
顾见深被他说得愣,越发听不懂。
沈清弦还以为他是因为不能骑射而恼他,于是又心软道:“也不是不让您去马场,只是时间上要少些,比如清晨跑过,下午就不要去。”
顾见深茫然问道:“那……朕要做什?”
沈清弦道:“批阅奏折!”
顾见深整个呆住。
沈清弦见他这样,越发觉得自己不能再纵容他!只是批奏折就愁得像天塌样,日后理起朝政岂不要撂挑子?
那可不行!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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