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
这个A711209号学员
下落吗？你之前对说有个学员受伤
，被送到伊尔库茨克医院去，然后除名。但是查遍整个档案，所有学员当中，被除名只有这
个人，而你在档案中写是……”
“写是该学员在训练中，企图逃离基地，被当场击毙。”布尔坚科突然打断马卡罗夫话，斩钉截铁地说。
马卡罗夫怔下：“究竟哪个才是实情呢？你能告诉吗？”
“当然可以告诉你，你才是基地司令嘛！”布尔坚科拿起这份档案，看看，然后严肃地说道，“马卡罗夫同志，您应该明白，基地所发生事，切都以档案记载为准。”
马卡罗夫并不相信A711209号如档案记载那
简单：“不，要知道是实情。想有权知道实情。”马卡罗夫提高嗓音。
“好吧！让来告诉你。亲爱伊万，你先冷静下。”布尔坚科见马卡罗夫态度坚决，马上缓和气氛。
“可以冷静，但如果不知道实情，很难保证不将情况反映给总部，让总部派人来调查这事。”马卡罗夫也缓和语气，但话中却带着威胁。
布尔坚科苦笑两声，拍拍马卡罗夫肩膀，道：“其实，你口中所谓实情，你还是少知道些比较好。像你这样，之前直在列宁格勒坐办公室，根本不解们这些在基层干事人。”
“也许之前是不解，不过现在很有兴趣解下你，特别是你训练手段。”马卡罗夫咬住这事不松口。
布尔坚科无奈地耸耸肩：“好吧，告诉你，这些学员可不像们，他们头脑中已经没有国家、民族、荣誉这些概念。们所要做就是把他们训练成部机器，部冷血无情、运算精密，又为们所用机器。那，们首先就要击溃他们心中心理防线，抹去他们过去记忆。这些人虽然大都是亡命之徒，但心中还残留着杂念，需要通过种方法来剔除他们心中杂念。”
“就是在他们身上动刀？”
“那只是个小小办法。有整套方法，让这些学员们彻底忘记自己过去，放弃自己尊严，抹去他们情感。只有当他们做到这切后，才能成为真正强大机器。”布尔坚科说到这，显得很激动，他稍稍平复自己情绪，又继续说道，“至于这个A711209号，是这帮学员中最不听话个。究其原因，就是之前说，他头脑中还残留着许多杂念，他还想回到过去，还想寻找种田园牧歌式正常生活。告诫过他，既然来到这里，头脑中就不要再想那多，执行们任务，是他唯要做事。可是A711209号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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