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查阅基地学员
情况。看着看着，突然，他眼睛猛地睁大
，发现在其中
个学员情况备注栏里赫然写着：该学员在训练中，企图逃离基地，被当场击毙。
马卡罗夫认得出来，这是布尔坚科笔迹。有学员企图逃离基地，被击毙！马卡罗夫竟没有印象，他极力回忆着，慢慢地，慢慢地……在马卡罗夫记忆深处似乎泛起点碎片。七八个月前，布尔坚科似乎是曾对自己提到过，有个学员训练时不按规定训练，被同伴开枪打伤。
当时，马卡罗夫曾问过布尔坚科该如何处理，布尔坚科说由他负责处理，不用马卡罗夫管。马卡罗夫便没再过问这事，布尔坚科后来还曾主动对马卡罗夫提到，那个学员被送回伊尔库茨克医院，然后就从基地除名。
可是……可是这档案里记载却与布尔坚科所说不样。被当场击毙？！不，不可能，如果被当场击毙，应该会有人报告他。虽然他不太管事，但基地如果发生这
大事，是不可能瞒过他。
按照布尔坚科说法，那学员有不轨企图，被布尔坚科打伤。若是发生这样事，他也应该知道啊？马卡罗夫目光在此聚焦到布尔坚科笔迹上，他盯着布尔坚科后面日期，正是七个多月前！再联想到军医对自己提到那个被抬来学员，他心头疑云重重，又从备注栏往前看，身高、体重，此人各项指标都登记在案，但却唯独缺姓名栏。姓名之前栏是编号，此人编号是：A711209。
“A711209号已经除名。”马卡罗夫正在疑惑时候，身后传来布尔坚科浑厚声音。
马卡罗夫浑身震，忙转身望去。布尔坚科左臂下抱着四支AK—47步枪，右臂下抱着五只AK—47步枪，正满头大汗地站在屋门口。
“你……又去训练？”马卡罗夫不知该说什。
布尔坚科倒很淡定，将九支AK—47依次放回到铁皮柜子中，然后擦把脸上汗，指着桌上档案说道：“
就知道你会来找这个。”
“既然你知道要来找这个，不如们就谈谈这个A711209号学员。”马卡罗夫尽量使自己保持镇定。
“没什好说。既然由来负责训练，那就得按方法来，谁也不能违反制定规矩，就是这样。”布尔坚科副满不在乎样子。
“现在有点明白你为什被降职委派到这儿来。”马卡罗夫盯着布尔坚科肩上军衔，若有所思。
布尔坚科听马卡罗夫这说，非但没发怒，反而笑笑：“请相信，只有用方法训练出来学员，才能完成他们将要完成任务。否则，他们什也不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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